张维迎教授在湖南卫视新青年论坛的演讲

(公法评论http://gongfa.yeah.net)

首先，我代表光华管理学院欢迎各位嘉宾、各位同学、各位新闻界的朋友出席今天下午的青年论坛。
我下面讲的题目是中国企业到底能长多大。简单的答案是可能不会长的很大。这个问题对我们在座的每一位同学，每一位企业界的朋友都是非常重要的。据世界上欧洲15个国家的统计，一个国家的经济增长速度很大程度上，或者三分之二的贡献来自于一个企业既有企业规模的扩大。只有三分之一来自新的企业经营。对于我们这样的国家来讲，也许新的企业经营作出的贡献更大。但是从更长远看，如果一个新的企业不能在未来长的很大，那么这个国家的经济发展速度一定会减慢下来。你是一个企业家，有一个新的技术、新的观念或者新的核心资源，比如你手里有一批客户，要把企业做大，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要雇佣更多的人，由这些人帮助你来扩展市场，推销你的产品，生产你的产品，开发进一步新的技术。但是，当你这样做的时候，也面临一个非常危险的问题，就是在雇佣这些经理之后，必须让这些经理有渠道获得你所掌握的关键技术、关键资源。至少让他们应该知道怎么能够实施你所设想的计划。但是，一旦这些人获得这些资源、技术以后，有一个积极性，就是从你那儿走开，背叛你，成为自己的竞争对手，自己来开业。如果你不能控制这个问题，你的企业也可能永远像一只老母鸡，它在不断的生蛋，但是你在慢慢萎缩。这当然不是中国特有的现象，全世界创新的企业都面临这个问题。今天上午，刘亚平博士介绍过英特尔的故事。英特尔的核心技术是投资于费尔这个企业。罗伯特诺易斯是菲尔彻斯的总经理。有一个技术人员发现了新的芯片技术，诺易斯和摩尔离开之后，这个技术就变成了现在英特尔公司最初的技术来源。事实上，根据统计，在500强成长最快的企业当中，70％的企业核心技术、核心资源都是来自创始人的雇员。这些雇员离开之后，带走了技术，也许他们的企业可能发展壮大，但是原来的母企业慢慢就萎缩了。这个问题是所有创业者都面临的。但是，在中国这个问题可能变得更为重要。
解决这个问题，不仅仅是个人的努力问题，不仅仅依赖于自己的创业能力，自己在未来开发新技术、新市场的能力，更依赖于社会整个生存的制度环境。
下面我集中在四个方面看看我们的企业能够长多大。
第一个问题是产权的保护。当我们创办一个新企业的时候，你的技术都是你拥有的产权。但是产权的保护并不是一个容易的事。一方面依赖于一个国家的法律制度。一个有效的法律制度，能够实施有效的产权保护，从而使背叛的人很难获得你所拥有的技术，这样他背叛的积极性就会变得更低。欧洲15个国家的研究表明，一个国家企业规模的大小，与这个国家的法律制度，特别是产权保护是密切相关的。简单的说，越是有效的保护产权的国家，这个企业的规模就会变得越大。法律仅仅是一个方面。很多技术产权保护依赖于技术上的可行性。比如我们保护一个企业的产权是比较容易的，也许只需要在门口有一个门卫就可以保护当前企业的设备不被偷走。但是，保护一个知识产权就变得非常困难。因为知识产权一定要融合在拥有技术核心资源渠道人的脑子里。当他们出大门的时候，门卫没有可能阻拦他们带走的技术。为什么新兴的以技术资本、人力资本的产业规模要发展大，就变得非常困难。包括英特尔的故事。现在我们国家的产权制度保护的非常弱。我们的国有企业长期受国家政府的干预，没有办法变得有效氯效率，我们现在提出产权多元化，建立股份制。但是我们提出的时候要问一个问题，为什么要产权多元化，为什么要有一个董事会？在西方来讲，产权多元化是由于资金的需求与资金供给之间的矛盾，因为也许不喜欢风险，我有足够的钱，但是我并不想把一个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既然是大企业，就要有多种渠道的资金。我们不可能让所有的股东都来参加决策，所以有董事会。中国的董事会，主要目的是为了摆脱所有者的控制。对国有企业来讲，也许不失为一个有效的办法。但是它的后果如果一旦变成一种文化，就会变得非常危险，就是说一旦我们的经理们不摆脱所有制的控制，未来所有者谁来进行保护？如果所有者本身没有办法保护？所有者为什么要把这些资产交给经理？这样的话，企业很难变大。
我特别强调的是，在中国现在有一些非常大型的企业，如果按人数来讲，几十万人，是全世界最大的企业。但是，我可以预测，如果中国的产权制度不能实行有效的保护，在未来实行自由竞争的时代，中国的大企业都会分解，都会垮下来。道理很简单，过去，一个人没有创业的自由，所以我们不会背叛，因为我们没有另外战场打赢这场战争。但是未来有很多战场。
第二个因素，企业的发展速度。我们经常听到一个词，速度是最为重要的。现在不是大的吃小的，而是快的吃慢的。但是在这里也隐含着一个很重要的陷井。当一个企业变得很大的时候，就面临分解的危险。这个原因在于一个企业实际上究竟能够变得多大，主要不取决于他们获得多少物质资产、多少资本，而取决于他们获得多少忠实的，愿意为企业家保架护航的员工。而员工的忠实程度，一定需要一个长期的、漫长的过程进行培养。特别要使那些员工待在现有的企业里，自己获得的效应，获得的利益更大。我们可以设想，一个年轻人进入一个企业，未来的时间很长，自己创业，未来的收益也许很大。但一个老年的员工在企业拉出来自己创业，也许只有几年的时间，他可能觉得这样干不值得。所以，在一个企业里，如果让员工的增长保持一个稳定的速度，是非常重要的。一个企业成熟的标志之一就是这个企业是不是能够把重要的管理岗位的人员，都由自己内部来提拔。在我们国家发展初期，每一个企业都要从外边拉人，要挖墙角，由此产生了现在大量的所谓列头公司，对这些员工非常优厚的条件，他们自己赚了很多钱，所以他们有兴趣做这个生意。但是，未来，如果你的企业稳定，持续的发展，速度一定要跟内部员工的培养结合起来。
新创业的企业，不要像资本家一样当一个甩手掌柜。如果这样，这个企业很可能就变成人家了，这是一定要注意的。
第三个因素，企业内部的激励产权与激励制度。怎么能够使得到拟稿的雇员在你手下干，比他自己拉出去背叛你，跟你竞争更有效？就要求了你使得他在这个企业要有赌注，产权就使得员工，特别是高层有赌注的一点。如果一个企业能变得非常大，每一个关键的员工，要占有很多的股份，就会变得非常困难，这时他显然更有积极性拉出去自己干，背叛你，而不是设设与你一起干。
当我们雇佣一个人的时候，实际上我们关心的不仅仅是他的能力有多大。我们更要关心他是不是值得我们信赖，我们把资产交给他，技术交给他，他会不会自己拿走，背叛我们？这个就取决于经理人的职业道德。在中国，这一道德非常弱。大量的美国企业、欧洲企业来中国创业，派来了总经理，三年五年，这个企业做的可能非常大。但是中国的总经理，中国的企业如果派一个人去美国，为他办一个分公司，也许三年五年之后，这个分公司就变成自己了，就不再是母公司的。最近暴露出来的郑州百文就是一个很典型的离子，有很多原因，包括政府的原因，政府评了那么多官环。这里也有一个职业经理的道德问题。郑州百文在各地，比如在杭州建立分公司，杭州的分公司的总经理利用郑州百文的销售渠道销售自己的产品，所有的进入进入自己的帐户，所有的成本进入郑州百文的帐户，这样郑州百文怎么可能不垮下来了。职业经理的职业道德非常困难。没有忠实的，有道德的职业经理，就不会有资本家信任这些职业经理，那我们的企业就只能是一个家族企业。家族企业在过去可能变得很大，一家有好几百人。现在一家就一个孩子。
我们今天的论坛关于知本家论坛。在最近几年，所谓的知本家炒的很厉害。大量的知本家现在翘尾巴，似乎有一个主意就可以获得资本，就可以变成一个企业，这个逻辑可能是有问题的。当你有一个好项目，要获得资本，资本家为什么要相信你有本事，为什么会相信你拿到钱以后会忠实的办好企业？知本家要成为一个企业家，要很好的讨好资本家。这里也反映一个重要的观念，所有新的创业者要保持一个清醒的头脑，资本家永远是资本家。在你获得资源的时候，他就需要控制你。因为他没有其它办法来相信你。
谢谢大家。

刘献军：
各位专家，各位同学们，下午好。
我非常高兴，也非常激动，今天又回到我的母校？？北大做知识经济的讨论。
今天讨论的题目是新经济带来了新机遇与新挑战。近一个时期以来，大家对当前的经济发展给予了高度重视和关注，很多人把目前的经济称为信息经济，也有人称为知识经济，也有人称为网络经济，或者有人说知识经济加上网络经济就等于新经济。新经济实际上是相对于传统经济而言的。新经济的本质是基于知识和创新的经济。除了与高新技术紧急相结合以外，还有一整套的组织管理模式。
在新经济当中，许多职业，包括有些企业来去匆匆，动态模式不断创新，以及反映速度快，已经成为人们的常规的追求目标。面对这个时代或者这个事实，企业或者是每一个人应该怎么办？更多的应该抓住机遇，怎么发现这个机遇，迎接挑战？
新经济带来哪些新的机遇。新经济带来的机遇是多方面的。
首先，技术创新带来重新洗牌的机会。比如说集成电路，今后15年，计算机芯片行业的发展，将继续遵循摩尔定律，也就是说芯片性能每18个月提高一倍。这种指数的高增长，使信息技术成为带动世界经济发展的火车头。英特尔公司预测，到2014年，内存芯片将集成640亿个晶体管，是目前个人电脑所用标准内存芯片的一千倍。随着集成度的增加，存储器和处理器集成在同一个芯片上，把信息的采集、传输、存储和处理功能集合在一起，实现系统再片将成为可能。这种新技术的变化，为新兴企业带来了机遇，提供了加速发展微电子和软件技术的机遇，也为我国提供了发挥人才和智力资源的条件。最近，上海有一个决定，上海十五期间，将集成电路和软件确定为信息产业发展的重中之重。五年内，投资一百亿美元，建成十条以上的集成电路生产线，上海做了一个重大决策。数字化、智能化、网络化技术，在模拟向数字化过渡的技术改革中，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都没有形成垄断的格局，数字化产品市场广阔，而软件是数字化浪潮的核心。正是基础软件有所作为的机会。比如现在的Luix定位于自由软件，成为自由软件中最亮的明星。目前，在全球已拥有七百万用户。在Internet占有率是28％。IDC预测，将位于全球第二位。这就给软件业带来极大的冲击。以数字电视为中心的消费类电子产品中，数字化过程为软件、集成电路设计和网络运营商介入提供了条件。由于需求量增加，对集成电路、软件、显示器等提供了广泛的技术升级空间。软件构件技术采用基于软件复用的软购件，软件设计生产工厂化成为可能。在未来，软件发展的方向，目前国外在软构件发展上也是刚刚起步。因此，我们可以说在差不多的起跑线上，我们在进行发展。党和国家高度重视集成电路产业的发展，国务院2000年18号文件，给软件产业很多优惠政策，为产业的发展创造良好的外部环境。比如说接入技术也为产业提供了发展机会。
随着新业务的不断发展、推出，宽带接入技术受到了各界的广泛重视。比如从发展看，光纤技术，特别是宽带接入，无线接入将占主导地位。接入网络将发展到光纤到户。现在社区互联网，各种网络发展大家非常关注。把握接入技术的宽带化和IP化趋势，做好宽带技术的系统，选择符合中国市场的接入技术，进行重点突破，将大有可为。
从科学的角度看，原有的资源有可能成为包袱。原有的优势也可能变成劣势。对企业而言，这种重新定义的同时，使企业的竞争优势发生了移位，使得企业重新站在同一起跑线上。小的企业，凭借自己精干、灵活，有可能超常的发展。而大企业也有可能对原有资源进行重组、调整，建立起新的竞争优势。所谓欠发达地区，具有后发优势。从目前新的经济发展来看，确实为大家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机会。
第二，互联网带来的商机。互联网带来了什么样的商机？以互联网为核心的网络大潮，不仅仅是一种新的工具和载体的发明，而是从本质上体现了新经济形态的诞生。据不完全统计，到1999年底，世界互联网用户已经达到了1.6亿户，国际上认为，当某项技术用户达到五千万的时候，这项技术被称为基本普及。按照这个尺度，对Internet与其他速度做比较的话，收音机为38年，计算机为16年，电视机为13年，有线电视为10年。Internet只用了四年就做了普及。我国互联网用户到6月底已经发现了1690万户。上网人群从时尚消费群，一开始是年纪比较轻的，高学历，男性上网比较多，转化为向现实消费人群。现在上网的年纪普遍增加，学历开始下降，女性上网比例增加。事实上，互联网的普及对生产过程、企业组织、管理形式、交易方式、商业模式以及企业制度都带来了巨大、深刻的影响和冲击。它的意义远远超出了任何一种新型的通讯手段，它是对经济形态的一种变革，或者叫革命。既然它是一种革命，确实带来了很多方面的机遇。比如说网络与传统产业，鼠标加水泥，实际上就是讲传统产业与网络经济的结合，它将是对传统产业的考验。是否能够在传统产业里立足？也是对网络公司的考验。比如说大家都比较清楚的OUL和时代华纳的合并，称之为世纪联姻。更在于新型网络企业与传统媒体进行结合。有关专家预测，五年以后，人们将不再谈论网络企业。因为每个企业都是互联网企业，将利用新技术、市场创新的完美结合，来改造自己的传统产业。网络对经济深入广泛的渗透融为一体，并把网络泡沫彻底挤干。网络经济和传统产业的重新结合，把泡沫消失了。为企业带来了降低成本、提高效益以及腾飞的机会。
网络创新是新经济的核心，充分利用网络技术的企业，会比网络搞的更快。但是能不能比对手搞的更快？今年在瑞士达沃斯召开的第三十届创新的大会上，格言就是让我们战胜满足感。从90年代初期，互联网的增加量高于300％。已超过寻常的速度发展。这样对快速发展企业，为个人提供了巨大的创新空间。利用网络的有利条件，结合自身优势，以创新技术创造新的需求，进而创造新的市场。
网络与风险投资这方面也有很多的机遇。知识和资本是推动互联网的两大要素。今年上半年美国风险投资额达到252亿美元，比去年同期增长了两倍，其中，四分之三与网络有关。目前，在中国真正投资互联网的还不足50亿美元。为了大力发展高科技企业，大力支持民营企业的发展，国家推出了创业板市场。为此，深圳交易所投入了5个亿的资金，用于购置安装创业板系统。目前，交易所的硬件已经安装完毕，创业板投入，为我国的信息产业带来新的融资机会。为此，大家千呼万唤，希望它尽快出台。
第三个方面，WTO将带来新的机遇。WTO对我国企业来说也是一个充满诱惑的机会。如果说网络技术、材料科技和生物科技的发展，主要影响高科技产业的话，进入WTO以后，新经济将会给所有产业和企业带来新的机会。因为到那个时候，我国企业面对的是一个更广阔的市场空间？？国际市场。
在带来机遇的同时，确实也带来了非常严峻的挑战。我们必须清醒的看到，99年，全球集成电路，从我们国家的发展情况看，确实要保持清醒的头脑。99年，全球集成电路的市场规模达到了1500亿美元，增长速度为17％。我国生产集成电路销售额84亿美元，占全球市场的0.67％。国内市场集成电路的总消耗量是400亿人民币，国产芯片仅能满足需要的20％，而且是低档芯片。全球软件市场规模达到2000亿美元，增长速度为15％。国产软件销售额是73亿人民币，占全球市场的0.44％。目前，国际微电子主流大生产技术为8英寸，0.25微米，0.18微米。0.18微米的生产技术已经开始规模化的生产。我国的生产技术为8英寸0.35微米，但是还没有掌握制造工艺技术，包括系统软件，数据库软件、工具软件等高附加值软件，基本依赖进口。我国集成电路设计工程师是3000人，据不完全统计。美国是40万人。我国软件专业人员是15万人，印度是23万人，美国是200万人，日本也有100万。
面对如此严峻的形势，如果我们不尽快解决观念问题、人才问题、机制僵化问题，将无法面对新一轮技术革命和国际大竞争。这一点还是严峻的挑战。
比如观念落后，将致企业于死地。新经济的特点，概括起来大概可以描述为整合、互动、渗透、全方位覆盖。对于国内企业来说，弱小首先不表现在资金、规模等物质实力上，而是表现在观念上。因为我们跟企业接触比较多，感受非常深刻。特别是领导者的观念。由于我国长期金字塔式的组织结构，专业化的生产方式，相互分割的市场体系，使得许多企业家强调眼睛向内、苦练内功，忽视了整合、互动、眼睛向外、关注技术市场，竞争对手的动向，忽视了管关注金融、经济、政策、法律等更大范围的环境变化。因此，立足于国内市场，凭借自己的本事，凭借自己本土优势，把跨国公司置于国门之外这种想法，实际上不是很现实。特别是当前经济全球化发展形势下，闭关自守，独立主义是不可取的。要尽快更新观念，打破行业界限，打破地域界限和所有制界限，加强重组联合，尽快找出符合自己实际的发展战略和策略，增强企业的竞争力。
第二，人才比较匮乏。新经济的本质是知识经济。知识经济的特点在于人。人力资本的作用是一个国家、一个企业竞争力的根本标志。去年以来，国际大公司纷纷在国内设立了研制机构，以各种优厚条件抢夺国内的优秀人才，这对国内企业，特别是机制还没有完全改变的企业确实构成了严重的威胁。特别值得注意的是，我们有些高校，特别是有些重点院校，比如清华、北大，计算机等高技术专业出国人数比较高。有一种说法，占了70％以上。不知道这个数字是不是准确。国企许多优秀人才纷纷加盟外企，包括事业单位，有些国企的体会非常深刻，留不住人。要改变当前这种形势，比如说高校里出现的科教兴国。现在，科技兴的是英国或者是美国。怎么改变这种现象？除了加强教育以外，更重要的是建立一种机制，学有所用，提供大有可为的机会。让富有想象空间和服有挑战意味的领域，为鼓励青年创业，制定适当的政策，宽松的环境，采取多种形式有效的方式和途径，才能把优秀人才留到我们企业来。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也是一个严峻的挑战。
第三个方面，在新经济要求有配套的制度和环境。作为新经济，为建立以知识经济和互联网为代表的高新技术普遍应用的基础上，以信息为核心资源，由知识创新所驱动的全球经济正在形成。制度、环境对观念、资金、人才就显得至关重要。在我国，新经济的建立、发展应该有以下制度和配套的政策环境。
一个是以知识产权为核心的知识产权制度。第二个方面，以搞融资方式创新为特征的风险投资制度和环境。第三，以创业板市场为特征的多层次市场制度和环境。第四，建立教育立国，人力资本积累的制度和环境。第五，加快市场体制建设，形成真正的市场竞争格局。新经济既带来了机遇，又带来了挑战。总而言之，中国发展新经济的根本目的，在于创造新的经济机遇，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这是我们应该时刻牢记的原则。我们也应该有理由相信，中国在融入世界，发展新经济的过程中，一定会爆发出新的创造力，实现我国经济的高速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