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 法 评 论

 惟愿公平如大水滚滚,使公义如江河滔滔!
et revelabitur quasi aqua iudicium et iustitia quasi torrens fortis

蒙爱者:神在中国的手


解放前中国教会的大复兴--神在中国的手之一
(编者按:此稿据一录音文件整理出来,无从考证里面提到的一些人的准确名字,故有些只按发音打出。另外因为时间匆忙,没有很好校对,错误在所难免,敬请原谅!)



解放前的大复兴



问:首先我们希望了解1949年前后整个中国教会的情况.。教会中哪些是合神心意的,哪些是不合神心意的?后来为什么神容许我们的教会,如一些弟兄姊妹所说的--被神自己拆毁?拆毁到没有一块石头落在另一块石头上?旧约里面以色列人曾经有背掳的经历,相信我们的教会在那一段时期也处于背掳的境地,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被掳?



老弟兄答:弟兄问的问题非常重要,因为虽然恩典时代和律法时代不同,但是我们的神做事的原则是一样的,在律法时代也有恩典,在恩典时代更是恩典。


当时中国教会有几种情形,一种是属地、属世的教会,我们在这里不涉及。


在20世纪初的二三十年代,中国教会有一个大的复兴,如宋尚杰博士就是当时被神兴起的一个仆人,他一共为主工作了差不多 15年,在中国教会里面打下了很好的基础。神也兴起贾玉铭老牧师,他在神学方面服侍主多年,今天好多活跃在国内外教会牧场上的重要神的仆人,都是贾玉铭牧师培养起来的,如滕近辉、陈终道等。


还有几位以倪柝声弟兄为主,在何受恩教士的带领之下,以上海为重点,人们称他们为小群,他们自己也称自己为小群。小群即聚会处对国内外产生了较大的影响。现在他们对国内教会影响不是很大,在国外,据我所知,在加拿大、北美、香港、台湾、新加坡、马来西亚等地影响比较大,国内只在浙江一带影响比较大。


在北方最重要的,就是敬奠瀛弟兄,他建立了耶稣家庭,山东马庄是他们的根据地,圣灵在那个阶段带领他们,采取讨饭传福音的方式,不带钱袋,不穿两件衣服,完全是照着主耶稣两个、两个地差遣门徒去传福音的方式去做。他们饿了就去要饭,吃饱了就继续传,所以当时这个教会传了很多。


在北京就是王明道先生,王明道先生不仅影响了北京,影响的乃是整个中国。


到了40年代,神又兴起了一批弟兄姊妹。在山东潍坊,耶稣家庭这一支,兴起来的是西北灵工团,他们就徒步走到了乌鲁木齐、喀什都是徒步的,从喀什到的阿克苏,就是坐了解放军的卡车。还有一批就是内地会在甘肃兰州兴起的西北布道团,他们看准的是从新疆到耶路撒冷的这条路线。神也真是与他们同在。


到1949时年,戴德生弟兄特别是内地会的工作面非常的广,一直深入到中国内地的各个地方,最宝贵的就是深入到了中国的少数民族地区,如云南,譬如说一些苗寨,傣族,常常是整个整个寨子的人信主,他们不仅传了福音,而且为他们的方言发明文字,然后把新约圣经译成他们的文字,所以他们传福音的质量很好。有的寨子唱诗,虽然没有伴奏,都是合唱,但是水平相当的高,这都是内地会的教师的功劳,他们确实传得很扎实。


那个时候就有很多弟兄姊妹准备把福音传到西藏,圣公会里一些爱主的弟兄姊妹就把圣经翻译成藏文,所以解放以后进藏部队的干部有些就是先到圣公会购买藏文圣经来学习藏语。我们用的合和本也是清朝末年,很多爱主的弟兄姊妹努力的结果。


也就是说,鸦片战争以后,基督教可以在五个通商口岸自由传教,所以有人认为基督教是靠着帝国主义的大炮进入中国的,其实在鸦片战争之前基督教早就传入中国,只不过没有鸦片战争以后传得好,我个人认为基督教真正地传入中国,还是通过戴德生和他的同工们,这些真正爱主的人开始的。



传教士走过的上层路线



因为以前传教重点往往放在了宫廷,希望能得到掌权者的信主,然后才能传。这些想依靠人用人的方法都失败了。如清朝乾隆年间的利玛窦,他有一个说法认为儒家是中国的主导思想,好多外族侵入中国,都被汉族同化了,例如清朝的满族就是完全被儒家思想同化了,清朝仍然是儒家思想占统治地位。所以利玛窦就看准这个,他就一头扎进皇帝的怀里头。投身皇帝的势力范围当中,同时担任清朝的官。他有一句话:“我们要学儒。”也就是说要学习儒家的思想。另外要“化儒”,把儒家思想和基督教思想融解在一块。然后再“胜儒”,他相信基督教思想是比儒家思想更高的。也就是说他认为在中国传福音要分成三步,首先就是“学儒”,其次“化儒”,最后是“胜儒”。这其中一个主要的出发点是为了促使大批的中国知识分子接受基督信仰。所以以后就给不能给祖宗烧纸不能拜祖宗牌位,不能下跪,就是因为这个矛盾很厉害,所以皇帝很生气,把传教士基本上全赶走了。


因为在人民群众中他们没有建立好根基,他们走的是上层路线,知识分子路线,以权力为中心,这一方面与主的脚踪不一样。主当时的情况大家应该都很熟悉,当时民间有很多兄弟姊妹真正信耶稣,但是教会上层,犹太教上层、希律王、祭司长、文士和法利赛人等掌权的基本上都是站在耶稣的对立面。走上层路线和圣灵的工作方式也是不一样,当然也有许多法利赛人信主,但对不起,在保罗传教的一生里,教内保罗受到的反对主要是来自法利赛人,在教外保罗受到的主要逼迫更是来自犹太教的法利赛人。这是一个很明显的情况。这也是我们很需要注意的,在使徒行传前13章是彼得的脚踪,13章以后是保罗的脚踪。但13章以后,犹太教范围当中他们虽然信了主,成为耶稣的门徒了,但是他们在思想上跟不上保罗脚踪的那些人,都一致堕落在启示录2章3章里,给士每拿教会中提到他们乃是撒旦一会的人,在非拉铁非教会的信中也提到他们。所以这一点对我们很重要,注意他们这些人在犹太教里面都是上层人物,他们是坐在摩西位上的人,在律法上他们是有权威的,但在这一方面他们的自义一直没有改掉,有些人脱掉了,有一些人没有脱掉,没有脱掉自义的人在最后一直被主斥责为撒旦一会的人。他们的自义不但拦阻了主对他们的使用,也拦阻了真正为主传扬福音的保罗等神的器皿的工作。但我们也这是感谢主,虽然撒旦借着这些人对保罗进行拦阻,却是幸亏有这些难处,使得加拉太教会、哥林多教会,这些保罗亲自建立的教会,其中有很多人反对他,这个反对使我们通过保罗属灵的横断面,窥见保罗里面许多宝贵的东西,所以保罗在哥林多后书6章到12章里,写了很多原本是他不愿意说的话,他说他作为愚昧人说了很多愚昧的话。但这在他看为愚昧的话,我们看为宝贵,这些话是保罗在主面前很多的领受,为了维护他神给他使徒的身份职责,他就不得不说一些他自己独特的经历,比如他在三层天上受启示的经历。他用这些特殊的经历阻止那些怀疑他的小羊。因为如果这些人怀疑他使徒的职分,那么他所传的真理有关的重要信息,就不容易被人们接受。



那么怎样和我们今天中国的情况结合在一块看呢?也就是说我们要走传福音的路,要在这个时代遵守神的旨意,我们要把我们的重点放在哪里?现在有好多人特别重视知识分子的工作和掌权者的工作,并且把眼睛一直仰望在这两点上。我自己觉得这两点都不太正确,我主要从两个方面来说。因为这是以往从景教一直到汉朝,他们错就错在,他们走的都不是耶稣的道路,不是走耶稣遣派门徒传福音的道路,他们没有重视圣经上的话:“我要灭绝智慧人的智慧,废弃聪明人的聪明。”当然,我不是说我们就要轻视知识分子的工作,因为什么人都有自己的弱点。哥林多前书1章,从18节到最后都在宣讲这个道理:“因为十字架的道理,在那灭亡的人为愚拙;在我们得救的人却为神的大能。就如经上所记:‘我要灭绝智慧人的智慧,废弃聪明人的聪明。’智慧人在哪里?文士在哪里?这世上的辩士在哪里?神岂不是叫这世上的智慧变成愚拙吗?世人凭自己的智慧,既不认识神,神就乐意用人所当作愚拙的道理拯救那些信的人;这就是神的智慧了。……弟兄们哪,可见你们蒙召的,按着肉体有智慧的不多,有能力的不多,有尊贵的也不多。神却拣选了世上愚拙的,叫有智慧的羞愧;又拣选了世上软弱的,叫强壮的羞愧。神也拣选了世上卑贱的,被人厌恶的,以及那无有的,为废掉那有的。使一切有血气的,在神面前一个也不能自夸。但你们得在基督耶稣里是本乎神,神又使他成为我们的智慧、公义、圣洁、救赎。如经上所记:‘夸口的,当指着主夸口。’”所以神直在做一件事情,叫没有一个人可以因着自己的学问自夸,因着自己的条件自夸,因着自己的有自夸。



福音在中国底层的扎根



我自己就是一个知识分子,但还是求神怜悯。以前我在上海和弟兄姊妹交通,在大城市里蒙神拣选的神重用的仆人很少。贾玉铭老牧师、王明道先生都不是来自上海、北京、广州等大城市。上海的弟兄姊妹说:“不然,我们还有一个赵世光。”是的,赵世光的确是上海人,但他现在在哪呢?他做了丢人的事,他用圣经贩卖毒品,把圣经挖空了,在里面装了毒品,被人发现后就消失了。他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就是因为他从小在上海长大这个环境造成的,他就可以受引诱,他出身的环境成为了他的一个破口。可能很多弟兄姊妹不能同意我的看法,求神怜悯我。的确,神兴起的合神心意的仆人不是没有大知识分子,也有,但不多。因为他们自义的地方太多,拦阻了圣灵的工作。


141年传福音的结果是4万万五千万连真带假的,包括那些吃基督教饭的男女青年会加在一起才70万。真正重生得救的弟兄姊妹恐怕就40多万那样。可是从79年落实政策到90年十年内,基督教的人数一下猛增到8000万,这些人中大知识分子很少、教授很少,绝大多数在农村。有的人就说,基督教的形势就好像是“农村包围城市”,当然这是一种很属世的说法。但是,确实真正不看自己的性命为宝贵,天天在神州大地上为传福音四处奔波的,而且一传就有神迹奇事出现的,不是大知识分子,不是那些大学毕业的,中国教会发展最迅猛的地方是山东一块、河南一块,河南到安徽,及浙江特别是温州,圣灵兴起的工作很强。在南方,广州及福州郊区的地方都有神的工作,山西也很好。感谢主,在这里面,农民占绝大多数,没有知识的占绝大多数,但神迹奇事一直随着他们,圣灵兴起的工作很强。我们以往总是把目光放在大知识分子身上,现在仍然有好多人把重点放在掌权的人和知识分子身上。但是知识分子只有完全谦卑下来,在神面前蒙光照,在神面前把自己所有的当作没有,做一个虚心的人,怜悯贫穷的人。如果自己不死透,神根本不会用他们。倘若不如此,那么恐怕你的学问越大,将来拦阻神的工作就越厉害。我和一个姊妹交通,她问我的工作重点在哪?我说我很快又要到乡下去,她说她的工作对象主要是加玛列的门下,我说加玛列门下的堕落入撒旦一会的人特别多,这是圣经上的客观事实。所以世上什么人总是以为自己“有”呢?世上什么人总是把人引到自面前而不是引到神的面前呢?就是那些有大学问的人,学问很大,能力很大,神也大大使用了他们己,但到了一个阶段神就用不动他们。就是因为他们把自己看得太大。




神的救恩是临到所有的人的,十二个使徒中不是所有的都是加利力渔夫,也有一个是税厉,还有主特别拣选的扫罗也是上层人士。可是扫罗有一个特点,他特别认真,他认为耶稣在律法面前竟敢自称为神,他就抓住这些跟着耶稣走的人不放,他认为这就是异端,一定要清除到底,他下决心一定要把基督教教会扑灭不可。对这样的人神有办法,主就要用他,扫罗完全可以算是博士,所以一旦这些人其中被神抓住,神一样要重用他们。所以,有一批弟兄姊妹,他们做学生工作是神的感动。但看见圣灵大量动工的,是在广大的劳动群众当中,这一点又是不能不承认的。现在好多不以性命为念也不看为宝贵,到那些穷乡僻壤传福音的,几乎都不是那些白领也不是那些大学生,还是那些被神兴起的劳动群众,他们很少考虑自己的肉体享受的问题,只要主需要,吃多大苦都要往主指示的那里去。最早到拉萨传福音的就是四个农村的弟兄,他们不顾一切就往前冲,我们知道在哪就给他们寄钱,没钱了就给当地的藏民做工,做些挤奶、牧羊之类的活,只要别人给他们饭吃。一有了钱了就赶紧继续往前跑。我不是不重视大学生和白领工作,而是要重视圣经上的话。应当把他们带到神的里面,成为一个虚心的人,因为人若以为自己知道什么,就是不知道什么,他所当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知识使人自高自大,唯有爱心能够造就人。


对于他们重点还是要在灵里打基础,生命上打基础,每人都当建立好和神密友的关系,没有这个关系就不行。我们看约伯的那几个朋友,他们都是当时的博士呀,神要摧毁的就是他们的自义,他们并不是拿他们别的东西来与主辩论,他们拿的就是自己的义来和神辩论,约伯认为自己没罪,不知道为什么要受这样的灾。他们需要破碎的就是这些东西。不是说不可做,只要是圣灵的感动和神的旨意就去做。但要从他们中兴起合用的器皿,那必须经过神很厉害的对付才行。没有神厉害的对付,这些人总以为自己很好。



解放前拿着美金传道,大多数都是传了几十个教友后就开始建教堂,在当地开始过起一个“西国的生活”,或者说尽力达到西国的生活标准。我自己就享用过这样的生活。也就是说如此这般传福音,传了141年,才传了几十万人。79年落实政策以后,90年金陵神学院向来访国外友人透露中国有8000万基督徒,其中在礼拜堂的是700万,外面的是7000多万。这就使我们来反思,以往教会的工作哪些地方是正确的哪些是错的?错的我们要引以为戒。凡是经不起火的考验都要被拆毁。



学生归主运动及其教训



1946年开始,特别是沦陷区,日本一投降,神就兴起了一个学生归主运动,一下子许多大学就兴起了很多学生团契。北京也成立了福音聚会处。当时,一下子基督徒数目就增加到250多万,但后来,特别是经过一个肃反运动,差不多百分之90都放弃了信仰。他们放弃信仰的原因大都有两个,一是我们不能不顾人民于水深火热中,而把自己关在家里坚持信仰。另外就是他们都亲眼目睹了国民党统治后期的腐败与惨无人道。而解放军的优良作风与国民党军队完全相反。解放军进入苏州的时候,下着雨,解放军战士都躺在街上,为了不扰民。


当时人心所向就是共产党,特别在知识分子当中。他们也对共产党建立的新中国充满了希望。很多人都是带着一颗爱国、爱人民的赤诚之心放弃了信仰。除了出国的,肃反运动之后绝大多数人废弃了信仰,而这些人后来重新归主的不到三分之一。可见,当时放弃信仰的确不仅仅是人的软弱的问题,是整个社会历史背景的客观的大问题。当时客观上环境的大变化,新旧社会对比的冲击,对我们这些知识分子影响很大。面对烈士的光环我们这些基督徒觉得自己很渺小。人家不要天上的荣耀,只要人民的解放,我们很自卑。《可爱的中国》我看后几乎放弃信仰。


那时人家说到祖国的未来,说:“我们中间的党团员哪,我们并没有给你们留下一下袖珍的新耶路撒冷,我们只给你们留下一个九百六十万平公里,一穷二白的中国。你们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在上面画自己最美的图画。”


那时北京一些大学的基督教团契,一经过思想改造,一扫而光。


如果一个人对神的经历不够,没有建立起很好的生命,与神的关系没有建立好,这不仅仅是真理的问题。真理谁都知道,但根本的作用是你和神的关系,你是不是天天坐在主面前听主讲道的人,我几十年总结出来的。唯有上好的福分,没有人能夺去。马大的福分能被人夺去,社会突变革命前后形成的鲜明的对比、加上种种客观的压力再加上教会内部的腐败出现,使许多弟兄姊妹原来很爱主信仰一下就被摧毁了。


 
中国教会为什么会被拆毁?--神在中国的手之二


中国教会是被主拆毁还是为主受苦




为什么说中国教会是被拆毁,因为聚会没有了,传福音的没有了,见不到教会了。


关于这三十年是被神拆毁的问题。观点不太一样,一般认为基督徒是为主的名受苦,是为真理受逼迫。一些神的老仆人也认为教会是神神拆毁的,因为他们看到中国教会上层的问题。不过当时中国教会很多问题还没被揭露出来。



基督徒在监狱里能站住的很少



王十年代后传道人很多入狱。在监狱的时候,我们有一个同学和很多著名的神的仆人关在一起,他们都放弃了信仰,至少表面上如此。只有一个郑惠端坚持了信仰,基督徒佩服,犯人佩服,管监狱的干部也佩服。还有一个,毕姐,她说自己没有放弃信仰,当别人逼问她对自己的宗教有什么看法时,她回答说:“马克思说,宗教是人类的鸦片。”她说:“我是用愚昧人的话来回答愚昧人的问题,”她说是马克思说的不是她自己说的。毕姐认为自己没有放弃信仰。我觉得这有点危险。


真正能为主受苦的人是有,但是很少。在监狱里这几十年能够站起来维护信仰,但是很少。里面有很多人口头放弃,但是心里有主,并且出来后很多人又恢复了信仰。所以为主受苦的人,有,咱们中国那么大。但是教会总的来说是被拆毁的。但以理和他的三个朋友虽然好,但这几个人不能决定神不倾覆犹大国。因为犹大国从上到下都是满了罪恶的。包括事奉神的人拜偶像拜到圣殿里去了,吃猪肉吃到圣殿里去了。即使有些弟兄姊妹为主的名受一点苦,他们不能代表整个中国教会。

我对新信主的讲这些,别人说不要提。我说:要是怕这些让他们跌倒,他们趁早别信了,没根基!


如果真正圣灵在那里做工,你抓也抓不完,杀也杀不完。那个力量很大的。


在豆米仙的时候一天要杀死两万基督徒,反而增加四万,行刑的士兵看基督徒的喜乐和从容,他说:“这个神是真的,他衣服脱了也信了”。像中国教会,普遍的是红卫兵一喊,圣经往那儿藏啊?吓得直哆索。你说这不是拆毁是什么,所以不承认解放后30年是拆毁的话,可能我们是瞎子,要从油蒙的心中蒙拯救,不然要神在中国教会中兴起一批合用的器皿是难的。



对那段历史的两种态度



有些人根本不提自己那时候的软弱,跌倒了跌倒到不信的程度还不承认,你说这是这么一回事,而国内国外有很多弟兄姊妹反而一个错觉,说:“这就是为神作的见证。”,除了要荣耀自己,还有什么别的理由可解释吗?真是可怕!


总而言之,这些弟兄姊妹是数算自己身上伤痕的人。


王正(音)牧师说:“我软弱了,(在监狱里)我不敢承认自己是基督徒。很多人都这样,这一点上天主教的神父比基督教的牧师强。”


吴慕迦后来不信了,后来王正牧师帮助他恢复信仰。所以吴弟兄有一次讲“和彼得”,讲自己怎么失败的,一边流泪一边讲,王正牧师也是这样。有些人就不提,也许他们就是坚强的,但是我听到的不一样。


你要是悔改,神还大用你。如果不提自己的软弱,光环还戴上,很危险。我们对受过苦的弟兄们说我们怎么做以往的见证很重要,我们要预备迎见我们的神,我们是为什么受苦。



王明道进去后也放弃了,他出来后见我,说:“焦头烂额,焦头烂额!”他进去传的那些信息很好,但是为什么软弱呢?这是拆毁,拆毁他自己的,为要建立更好的。他说:“我在《五十年来》中我传的是王明道,没有高举基督。”他说对了,以往在时代火的洗礼面前,一个基督徒要是不蒙神的保守,没有人站立得住的。


有一个姊妹听了我的录音,说自己不配和我交通,因为她放弃过信仰。我说:“我也放弃过,你怎么不听啊?”先要把自己的软弱摆出来,头上有光环就糟糕了。

正如一个很好的大姐问我:“你相信姐姐在里放弃信仰了吗?”我说:“不可能,不可能。姐姐你怎么能放弃信仰呢?”大姐说:“可是姐姐就在于放弃信仰了,我才知道我在天父那里值几个钱。”我说:“阿门!神不顾自己的荣耀,不顾片自己的脸面,容许我们跌倒,就是让我们认识自己什几个钱。”可是这样正确对待自己软弱的人很少,王正(音)牧师是一个,吴慕迦是一位,这位大姐是一位。其他是甚至说:“我从来没有软弱过,一直刚强的。”

我希望以往自己为主受过苦的,都回想自己这些年的见证如何,自己以往的见证能不能摆在审判台前经得起火的试炼。如果里面对有谎言的成分,赶快悔改。一个神的儿女不怕跌倒,只怕不悔改。


是为主受苦还是受管教


受苦以后人就分出两批来,一批这也为主,那也为主,到那都是说受苦的见证。《但以理书》说:“智慧人中有些仆倒的,为切熬炼其余的人,使他们清净洁白,直到末了。”(但11:35)希伯来书说 “万灵的父管教我们,是要我们得益处,使我们在他的圣洁上有份。”(来12:10)彼得说:“……因为知道你们在世上的众弟兄也是经历这样的苦难。那赐诸般恩典的神曾在基督里召你们,得享他永远的荣耀,等你们暂受苦难之后,必要亲自成全你们,坚固你们,赐力量给你们。”(彼前5:9-10)


中国基督徒1949年后前三十年从身体到灵魂受到很历害的磨炼,但是我们要知道神要借着这些事成全我们。经过苦难就是经过神成全我们的手。世人的心比万物都诡诈,我们也一样,神熬炼我们如同熬炼精金,为要除去杂质。是神兴起的环境上的十字架对付我们的老旧人,让我们认识自己的本相。以往是有些人纯为信仰受过苦,但哪一个人完全了呢?哪一个人受苦没有受管教的成分呢?



的得胜者是在苦难中看见神的作为,看见神的道。神打开我的眼睛明白启示录第十五章的时候我是在那里流着泪,那里胜过兽的像和兽名的,他们站在有火搀杂的“主神,全能者啊,你的的作为大哉,奇哉!万世之王啊,你的道途义哉,诚哉!”(启15:3)这是他们共同的歌,他们每一个人都是为主受大苦舍命的,包括旧新约的圣徒,但是他们赞美的永远是神的救恩。



中国教会为什么会被拆毁?


中国教会为什么会被拆毁?我总结出以下几点:




拆毁弟兄姊妹心中神仆人的宝座


对于宋尚杰为什么这么快就被主接去了,王明道先生说他是一根蜡两根点。王叔叔觉得他的那个骄傲是因为他无知,所以把自己的一本《基督徒处世常识》送给他了。我2003年问十八岁在香山侍奉宋博士的李爱珍大姐,“大姐啊,为什么神的仆人43岁就被主接去了?”她说:“该死,该死,不死他就成神了!”也就是说宋博士是被弟兄捧死的,神爱他忠心的仆人,就把他接去了,免得他落在更大的试探里。这是我的看法。

(编者按:关于宋博士,有几件事根据传闻记在这里,需要更确实的查证。其一是,有一次宋博士在布道会后为别人医病,一个父亲抱自己的孩子来治病(哑巴还是瞎子),宋博士按手后孩子的病还不好,宋就一巴掌打过去,说:“你自己没有信心还求我来医治。”

还有一件事,宋博士过南昌,住在楼上,一弟兄给他送早餐,因宋博士自美归来,所以可能有美国生活习惯,送的是面包什么的。那弟兄托着盘爬梯子上去,说:“神的仆人请用早餐。”宋博士看圣经正入迷,一脚就这个弟兄踹下来。弟兄说:“感谢主,我还配被神的仆人踹一脚。”当事人现在江西,是他亲口告诉一位弟兄的。 记录以上事情,不是为了揭短,而是为了引起反思。)


解放前被兴起的神的仆人中,有些人竭力地要在弟兄姊妹心中建立自己的宝座。

敬奠瀛弟兄每次讲道前都说一句:“我的小羊们哪!”弟兄姊妹就哇都哭了。比如他的一首歌里唱“与主同荣到永远”,这是错误的思想,即使在将来的天上我们的地位无论多高,但是我们不配和羔羊坐在全能者的右边。


世人悖逆,邪灵运行。一个神的仆人悖逆照样邪灵运行。你不能不承认倪柝声曾是一个神大用的仆人。敬奠瀛弟兄当年也是为主抛家舍业,到处要饭传福音,可是一旦成了气候了,他就变质了。


敬奠瀛弟兄的耶稣家庭追求圣灵充满,但是后来邪灵的工作也很历害。根就是因为那时候敬不离开淫乱的问题。


一个神的仆人什么时候开始变质,就是他愿意人崇拜他,这个时候他就要开始变质。非常危险的。

倪弟兄也特别强调我们今天在天上的地位是与神一同坐着的地位。


在聚会处的那个系统里就是金字塔形的,每年有一次同工特别聚会,凡是参加的都被按立成使徒,最后他们按立了一百二十个使徒,开会的时候从上依次而下,左边的顺服右边的,最后倪柝声坐头一把交椅,凡事他说了算。这一百二十个人都在那里表演那一套。 谁都经不起捧,毛主席经不起,你我也经不起,捧着捧着他就成神了捧着捧着他就心偏邪了。


教会里面有罪恶,教会的使者在关键的时候没有站在神的那边,对于罪不是站在神的那边来对付罪而是容让罪,遮掩罪,自然神就借着世人的手来彻底地揭露。揭露的结果,凡是心里崇拜神的仆人的,心里的宝座坐着神的仆人而不是神的,他们的信仰就彻底垮掉,再回来不容易。所以在中国大陆,有被神兴起的,还有蒙神保守站立得住的人。

我是被神拆毁三十年的,我就求主保守我,我里面住的是耶稣基督,我里面不住任何人。


当初有些神的仆人竭力地要在弟兄姊妹心中建立自己的宝座,现在又很多人做这个工作,我一看见就着急。神在中国所拆毁的,在国外如果看不见,真是油蒙了心了。


我求神拯救我们这一次的交通脱离批评论断,你要是发现我在这里论断,你就提出来。

这些人为什么会这样?保罗有两个特点,他请弟兄姊妹为他祷告。凡是他所做的各个方面都需要众圣徒为他祷告。没有一个人能离开众圣徒的代祷的,反正我是需要你们为我祷告。没有一个使徒像他这样。第二点:他恳求弟兄姊妹效法他,像他效法基督一样。

保罗的脚踪和以上提到的神的仆人不一样。

我觉得以往神借着环境向他的儿女说话,很响很亮。但是是不是我们好好思想过。



拆出教会里的罪恶



在教会里几乎都有情欲的罪,所以在被神兴起的属灵团体中的上层几乎都有,听说连西北灵工团都有,现在有些人不承认这些事情。因为自己受过苦,有一个桂冠戴在头上,所以这些事都不承认。


头一个一定要圣洁,教会如果不圣洁,就失去圣灵的同在!尤其是在主要同工问题上。越是神爱的,神要拆毁。逼迫在患难从来压不垮教会。

敬奠瀛和倪柝声曾经在三自的大会上说:“今后我们以长江为界,聚会处在长江以南发展,耶稣家庭在北方发展。”他们真有资格说这话。耶稣家庭的势力一直到新疆。


神让解放前的两个大系统就是聚会处和耶稣家庭中神大用的仆人在淫乱的问题上跌倒。我在后面会详细说倪柝声的情况。


教会控诉运动以后有一个展览。说:“看这些属灵的女传道人,她们天天叫人不要爱世界,不要效法这个世界,看她们是如何不爱世界的!”哎哟!那长统丝袜子十二打,一打十二双,那高跟皮鞋五六双,还有什么皮夹子,三角玻璃裤衩,透明的,就挂那儿。谁谁谁还挺有名的。上来的牧师,一般的西服是五六套,最多的是十一套。恩赐好的人,送的人就多。





拆毁教会没有怜悯的心

“世人哪,耶和华已指示你何为善,他向你所要是是什么呢?只要你行公义,好怜悯,存谦卑的心与你的神同行。”(弥6:8)

解放前我和宋尚杰博士他们在香山住了三年,一到粮食青黄不接的时候,几乎各个乡镇上都有粥场,在那里唱佛号,声音达于数于之外。每次开粥之前唱三四十分钟呢!佛教深入人心是个社会性的。那时,我看见一个小女孩大约十二岁,在爬那个榆树摘榆钱,脸上又白又胖,是饿肿的。那树离我只是不到十米远,她一上去,一抓一大把往嘴里塞,接头往前看,“扑通”就摔死了,她父母在那里哭。很多人早晨一顿粥,下午一顿生命就延续下来了,却没有一家基督教的粥场。 可是你会说基督教办了很多学校,很多医院。可是要知道农民的生命在基督教教会的眼中看着如何?爱主的弟兄姊妹有没有起来为农民捐献,北京的教会有的是资本家有的是地主,但是就是不往这方面想。

在上海,我听见教会外面一个老人很悲惨的声音,我开门一看,一个老人胡渣头发都是白的,领了一个小孙子也是可可怜怜的,因为深秋了,他们身上披的都是麻袋。连碗都没有,用铁桶,我说:“我只有两毛钱,都给你。”一转身教会一个长老问:“你干什么了?照你这个给法将来教会就没法进人了,都堆的是要饭的人,你给得过来吗?” 那时有人说:“淮河发水是神对他们的惩罚,他们该受这个罪,你去捐钱,对吗?教会不是慈善机关!”“教会不是慈善机关!”这是聚会处那时常说的一句话。眼看这些可怜的人,这些属灵的人对他一点同情都没有,这是属哪家的灵啊?这也是成为我59年后有两年放弃信仰的原因之一。

“要与哀哭的人同哭,要与喜乐的人同乐。”要有怜悯的心哪!这个问题给我一个很深刻的教训,教会失去了见证。而当初的教会是“得众民的喜爱,主将得救的人天天加增给他们。” 当时教会里的情况是,神的大仆人大使女在大城市里享受,越是大仆人享受越高。而教会对社会上善行的见证看不见,我在北京、上海、天津都没看见教会的善行。

这也是神拆毁中国教会的重要的原因,因为好多弟兄姊妹放弃信仰的时候,这是个主要的原因。人民政权在这方面做的见证很好,妓院一扫而光,三年之内消灭性病。解放前民众的卫生很差,我曾见一个老太太生了九个孩子都死了,所以她的眼睛哭瞎了。解放后这种情况大为好转。 很多社会现象使我们有压力,社会上好的都是无神论做的,而教会里面有罪恶,因此年轻的弟兄姊妹就面临双重的压力。好多人就放弃信仰了,我们那一批放弃信仰的是百分之八十,现在回来的差不多是一半。


拆毁划圈筑墙分割基督的身体


在以前神兴起一个仆人来就划圈筑墙,这是我的羊。真正教会的合一不是组织上的统一,而是心灵上的合一。在这些事上加上自己的标签就是大错特错了。

教会不是自己的私有财产,以往神的拆毁,还有一点是拆毁划圈筑墙分割基督的身体的行为。


如果教会的头不是基督,那只能是团体,不是身体。主说两三个人奉我的名聚会就有我在他们中间。这就是原则。 在大陆的家庭教会中又有很大的一个暗流,因为家庭教会又分成派,抱成团了。这是神以往拆毁过的。

这是神拆过的,如果我们还这样做的话,那是白拆了。所以中国教会需要的是像以斯拉这样的人,发现教会又开始走错误的路了,就赶快带领弟兄姊妹悔改。

当以斯拉认罪祷告的时候,我特别注意有一部分是儿童和他在一起。成人是有一部分“因耶和华的话而恐惧的人。”现在问题是,我们中国拆毁三十年以后有没有拆出一批因主耶稣基督的话而战兢恐惧的人。我们挨拆毁了,看出我们是为什么被拆毁,免得在同一块石头上跌倒。 中国教会应当反思,反思我们那些方面应当向神悔改。特别是年轻一代,你们兴起来我心里高兴,但是你们要是重走老路,我就难受死了。

倪柝声:流氓还是殉道者?--神在中国的手之三


倪柝声的淫乱问题

在整个拆毁的过程当中,倪柝声的教训是最惨痛的,可是聚会处的许多人不许提。他们想重建以前的聚会处。我曾建议上海的聚会处,趁着老人都在正确地对待倪柝声的历史问题,但是他们不同意。


以往我讲这些事,有人没有道理地反对,一些聚会处的弟兄一听说提倪弟兄的错立时暴跳如雷,这是不正常的反对。但是这么重要的教训为什么不讲呢?后来神安慰我,让我安慰在他的道上,我只管传,别的事他负责。


俞崇恩弟兄和李文慰(音)弟兄写文章驳斥史伯诚的《倪柝声殉道史》,认为里面很多失实的话,因为他们是实在参与了这些事,那里说了很多夸大了的东西。这一篇东西是很客观的,和我知道的完全符合,有些我还不知道。


但俞崇恩弟兄和李文慰(音)弟兄说的事实还是摸得比较表面的事实说,更深的属灵教训摸得少。


倪柝声弟兄当初的见证是很好的,他肺结核病得要死被神医治。传福音时,天大旱,拜假神的农民让他求真神降雨就信,他回去祷告,第二天降下倾盆大雨。他当初追求一个同学,可能他们之间有一点感情,对方家人不答应。他知道后在主面前有一个奉献,他说:“主啊,这是出于你的。”并做了一首诗:“主爱长阔高深,实在不能测度。不然像我这样罪魁,怎能满被恩泽……”后来这些张姊妹上了燕京大学后,违背家人意愿和他结婚了,证婚的是栾腓利弟兄,这在当时引起很大轰动,因为她们家是很有钱的。 他当时做了《你若不榨橄榄成渣》,《我已拣选耶稣做我世界》、《头是膏油手是血》等诗歌。

保罗有一句话:“我要攻克己身,叫身服我。”这种心志很重要,有的神仆人解释说保罗是没有结婚的,所以他受情欲的攻击很历害,所以他要攻克己身。 伯特利布道团是被情书攻散的。因为里面有很多有恩赐的弟兄姊妹,最多的一个姊妹一天可以收到七十多封求爱信,今天这个姊妹出去结婚,明天那个弟兄出去结婚了。我盼望将来年轻人出去时像彼得那样带着妻子出去。

倪弟兄在淫乱问题上弟兄姊妹劝他十四年,他不听。所以一些长老就离开他,胡长老就到了杨绍唐牧师的教会,还有一个杨长老,现在还活着呢!我问杨长老为什么离开倪弟兄,他说:“因为他淫乱的事情,我们劝了他十四年,他不听。只好离开他。”


譬如说解放前夕,聚会处有五个长老去找杨绍唐牧师,包括唐守临、兰志夷,张玉之(以上人名都是根据发音打出。)他们说:“我们当中有一个弟兄犯奸淫十四年,劝他不悔改怎么办?”杨绍唐牧师说:“照哥林多前书第五章办。”可是他们说:“不行啊,他是带领我们的啊!”杨牧师说:“如果你们是耶稣的门徒,就照着圣经办;如果是他的门徒,就瞧着办。”照圣经,这样的人:“不要和他相交,连同他吃饭都不可。”他们五个就忧忧愁愁地走了。

后来他们五个就准备写一个聚会处教会和倪弟兄决裂的信。当这五个长老要签字时。汪佩真姊妹起来说:“你们中间谁是没有罪可能起来拿石头打弟兄。”以后他们就不敢签。他们要是签的话,就表明教会是对的,教会已经和他的罪行一刀两断了。52年倪柝声的事情被披露后,影响不至这么大。受打击最历害的是上海,教会就一厥不振,肃反后聚会处就被定为反革命集团。而李渊如汪佩真姊妹她们也很软弱,在王姊妹的自传《奇妙非常》里提到这件事,她们被捕第八天后就放弃了信仰。她们还去劝弟兄姊妹放弃信仰,汪还好一点,李特别积极,那里用L和W代表她们二人。求主怜悯她们,当她们离世的时候,但愿她们向主悔改了。李最后得半身不遂,死的时候非常悲惨。而她们是很属灵的人,在弟兄姊妹心中威信很高,是倪弟兄的左膀右臂。

李原是贾老牧师学生。据说《歌中的歌》是贾牧师的笔记,李带给了倪,他加工成了这本书。

在上海我曾见过倪柝声淫乱电影的COPY,后来我碰巧也认识当时从他家抄出这些东西的警察,他们本来是去搜查他家有没有与美国联系的东西。没想到从地板下挖出这个东西来。这个事不能简单地说是政府捏造。

今天家庭教会年轻的弟兄姊妹这方面更要求主保守。如果我们没有逃避少年人的私欲,没有弃绝暗昧可耻的事的决心,你所得的恩赐不过是昙花一现。如果你不悔改,就邪灵运行,不单在他们身上,也在他们的教会里。


培养李常受留下无穷后患


通过前三十年的拆毁,我深深觉得一个神的仆人在一件事上悖逆神,圣灵感动,他不听;弟兄姊妹劝勉,他不听。他多年不听,邪灵如何在世人身上运行,也照样在神的仆人身上运行,出现很多破口,成为今后撒旦拆毁教会很有力的工具。达秘弟兄说:“一个人失去了敬虔,在属灵的事上摸得越得越深,越可怕。”因为他失去了敬畏,不知道这样作的可怕。弟兄姊妹犯罪,只能恐惧战兢等候审判烧灭众敌人的烈火。一个神的仆人怎么办。


《雅歌》第五章躺在床上的那个教训是非常惨痛的,在第四章大有功效的事奉以后,耶稣站在门外求他开门,他躺在床上就是不起来。“我洗了脚岂能再沾污呢?我脱了衣服岂能再起来呢?”我是圣洁又圣洁了,我岂可做这让人觉得不圣洁的事?因为他已经有一个很好的属灵的事奉了。


自是自义,加上客观上弟兄姊妹的吹捧,神要是没有怜悯警戒的话,他很快就堕落下去了。


倪柝声在淫乱的问题上一直是悖逆,不听神众弟兄姊妹的劝,因此能接受一个明显是邪灵充满并且很有能力的李常受做同工。第一次是陈恪三弟兄提醒他:“我和他祷告,亲自见一团黑气进到他里面后,他下山后讲道就特别有能力。”


倪柝声在上海知道李讲道有能力,把李请去上海,恪三弟兄就跟去提醒他。倪弟兄说:“你不要作声。”他所有的道都让李讲。倪在讲台后的一门那里垂下帘子里,不让李常受知道,一年以后,恪三弟兄着急了,因为几乎所有的人都是他的能力都是出于神的。


聚会处的五个长老说:“这一年了,我们注意观察,他讲的话没有一句错的,并且很有能力。就是说邪灵容易犯错的地方,李都没有错。讲到道成肉身,讲到基督在十字架上的得胜这些问题邪灵容易犯错,或者避而不谈。他不但没有犯错,而且使人很受感动。我们认为他是神所拣选的时代的工人。”


陈就要求:“今天李常受在下面讲道,我们在上面做释放捆绑的祷告。如果他是出于神的,我们求神让他更释放;如果不是,就求神捆绑他。”当天晚上他们六个人上头祷告,李常受下面讲道,他就讲不出来了。他让弟兄姊妹一直唱诗歌,一个半小时的聚会,他来回翻圣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说:“今天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预备的题目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今天就这样吧。”


五个长老知道他明显受捆绑,赶快告诉倪柝声弟兄,说他的源头不对,他的灵是邪灵。倪是最注意源头的,但放弃原则了。因为他里头不对了,李的道他越听就越受感动。所以他认同李常受作他的同工,并且精心加以培养。李常受特别说:“陪养我的是倪柝声弟兄。”李的那个邪灵在人面前是表演得很好,倪说:“今天晚上请弟兄释放信息。”李就起来鞠一个躬,说:“有弟兄在我不敢。”李常受把倪柝声当成他的头,倪柝声把史贝克当作他的头。都错了!基督是各人的头。


六个人见证一个人的能力不是出于神,而是出于仇敌,倪不能接受,继续培养他。李写有一本《神在时代中特殊恩赐的先见--倪柝声》,前三分之一是讲倪如何被神兴起来的,中间三分之一是倪如何训练他的,后三分之一是倪如何把他当作最亲密的同工。


接收(结束?)教会的问题上,交出来的问题上,福音移民的问题上,给众教会的信都是以“倪柝声、李常受”的名义发的。他们两个要是在一起的话,“今天有两位弟兄在我们中间。”哎哟,这个空气就特别严肃。倪必然说:“今天晚上请弟兄释放信息。”李就起来鞠一个躬,说:“有弟兄在我不敢!”


在全世界著名的是倪柝声。所以李就把自己紧紧地和倪绑在一起,一直绑到1975年,那个录音带我听过,他说:“我在大陆上受捆绑,不自由。我曾经说过一句:‘耶稣基督钉死在十字架上的那个肉体是有罪的。’有人就不许我讲,我当时受这个捆绑,不许我讲这句话。我现在已经脱离了这个捆绑,我再也不受这个捆绑,也没有人捆绑我。所以我很自由地告诉弟兄姊妹,耶稣基督钉死在十字架上的那个肉体是有罪的。”你看,异端就出来了。


他1930年被邪灵充满,1975年才表现出来。在这个问题上,我认为倪弟兄可以拿《工作的再思》做一个分水岭,这以前的是很好的。现在他的著作有两套,一个是江守道弟兄出的,33本。一个是李常受出的,台北福音书房的,就再加上三十三本,就六十六本,上面常常加了一些李常受的观点。比如上面倪弟兄说:“这是神的永远计划”,李常受就加:“也可称为神的经纶”,所以神的永远计划,呼喊派叫“神的经纶”。耶稣基督,划一下“附合的灵”(音),耶稣复活后就称为“分赐的灵”。呼喊派的话有很多让人看不懂的。光灵就三十多个名字,圣经上没有的。


李的讲道标新立异,彰显自己,并且还有谎言。他说:“拉丁文、希腊文、英文的我一共参考了四十多个版本。”等于他的那个圣经的结论是空前绝后的。可是有一个邵弟兄是他亲手培养的,现在也相当出名,六十多岁了,我认识。他写了一本《从年幼到发白》,他认为李常受最大的缺点就是不懂希腊文。


李常受模棱两可的一些话给人一个错觉,就是他懂希腊原文。



讲源头、讲生命之道很历害的倪弟兄,为什么他反而在这方面犯了极大的错误,培养出李常受明知源头不对而塞耳不听。以后这个人不仅源头不对,事实证明他是一个大异端。他似是而非的教训非常历害。以后搅扰全世界教会最历害的可能还是呼喊派。因为它有四千万字的《生命读经》,里面有很多东西对弟兄姊妹很有帮助,那是倪柝声弟兄得到的亮光,但是引伸出来的是李常受的错误教训。里面有估计一千万字是倪弟兄一辈子读经的笔记。所以李常受说:“看圣经每天有五分钟就够了,但要四个小时读《生命读经》。”


所以倪柝声的失败不仅是犯罪,所带出来后果今后对教会的危害可能是上百年。
呼喊派现在不叫呼喊派了,他们叫:“恢复派”。

和倪柝声的数次谈话
我看倪弟兄的书比较多,真正听他讲道是一两次,是交通。
他一直不掰饼,不是几年而是几十年,一直到被捕前都这样。还有他一直不站讲台,就搬一个藤椅往讲台侧下角一坐,把麦克风一歪就讲,解放前别的神的仆人都穿大褂,他就穿解放前最高级的复绸(音),一个表链,潇洒极了。他一讲今天第几章第几节圣经,他就背下来了。结果一个说国语很标准的弟兄一念大概是四十五分钟,他就解释第几章第几节是什么意思。
他回答问题很智慧,他一交通你就知道他是基督教领袖。同样的话他说出来是一个味,别人比不了,他谈话的时候那圣经的知识和属灵的知识的磅礴大势就把你压服了。无人能出其右者,他的魄力很强的。
我和他谈过四次的话,最长六个钟头,最短两个钟头。他给我说几件事情,他说:“今天我请你到这里来有几件事,因为我这一生在信仰上可以说已经进得比较深,摸得比较透。”他给我解释药厂的事,因为许多基督徒认为不应当做生意,他说:“你知道吗?我见到许多年轻爱主的弟兄姊妹就死在结核病上,传染病上。健康情况普遍下降,传道人都很穷,贫穷夺了很多爱主的人的生命。为此我就和弟弟商量开这个药厂。”
他说所有中国的药厂都是生产转口药,惟有生化药厂是制药厂。“那时候磺胺药我弟弟搞不出来,我就看看这些资料,思想一下,我就慢慢鼓捣鼓捣,就给他鼓捣出来。青霉素,我一看那个原料,我就把他鼓捣出来。我可没有学化学。神给我这个头脑,抓住要点的地方给他攻破。所以链霉素来了,我就把他鼓捣出来了。”他有一个倪氏实验室,很多大学化学系毕业的都在那里,关键的就请教他。我很佩服他。
他说:“现在政府给我一个任务,让我做中国的药典,我正在全力以赴。”他面前堆着两张大八仙桌的医药书。很多是英文的,他说:“弟兄啊,你把我看过的拿来,你告诉我它是什么书,你愿意定那一页,我就把那一页从第一个字背到最后一个字。”他说:“神就给我这个脑子,看过后像照过像一样,永远不忘。”这是过目成像。让我佩服得,他说:“你不信你试一下。”我说:“我相信,我不试。”因为我原来就比较佩服他。
以后才知道,生化药厂的那些药不是他鼓捣出来的,是一个姓王的总工程师研制出来的,他是个弟兄,现在还活着呢!
王说生化药产的资金,一部分是史贝克的奉献,一部分是一海弟兄姊妹的奉献。三十多年都没有分过红。解放前后,李常受就把弟兄姊妹交出来的钱再加上生化药厂的部分就都带走了。一带走,聚会处一被宣布为反革命组织,这些弟兄姊妹的生活就很困难。

生化药厂发生过一件事情,这是德州的王志仁(音)弟兄告诉我的,因为他曾是聚会处中最年轻的同工,倪弟兄看上他就让他作自己的秘书。后来一个弟兄说的又[补充了他的说法。

因为生化药厂的工资比上海其他药厂的工人工资都低,姓王的总工程师就带头和工人贴大字报,要求增加工资,第二天厂方通知所有签字的工人一律开除。只有王弟兄不开除。他就去找倪弟兄,说:“这是我带的头,你应当开除我。”倪说:“不然,你是同工,你在神的国里弟兄很重要。”把他稳住了。两礼拜后的一天,他上班,发现通知自己被除名了,他觉悟了,赶快到办公室看,自己的抽屉全空了,资料全拿走了。 也就是说,倪根我的谈话里面就有欺骗的成份。

这件事对我冲击很大,倪和我谈话是竭力地让我佩服他,没把人完完全全带到神面前,而是把人完完全全带到自己面前。

所以,教会被拆毁我们内部的原因,很多方面。教会的使者不对付罪,在罪与非罪的问题上不站在神的一边。所以神借着世人来揭发,要不是借着无神论的手来揭发的话,还不那么彻底呢?


王明道有五盘《我所认识的倪柝声》,历数他好多方面的问题。他的诡诈,他的欺骗。


比如曾经圣约翰大学有两个姊妹接到铜牌去参加倪弟兄的马太福音查经。她们觉得真好,出来后她们去看一个英文书店,因为她们英文很好。其中一个一眼就看见了也有一个马太福音解释,史贝克的,她发现倪完全照着史贝克的讲她说:“我真佩服这个人的记忆,一个字都不错。从前以后我不信了。”以后陪他的那个姊妹还信,文革的时候我见到她,她也不信了。她的母亲很有见证,后来她又回来了。


但是另一个姊妹一直没回来。这里面也看见神的拣选。神允许一些人跌倒,因为神要拆毁一些人心中神化了的神仆人的地位,神一不保守人准跌倒的,谁能经得起那些异性的引诱的。可是神的仆人主观方面也有责任。



倪在很多道上越过基督的教训
倪弟兄说的很多越过圣经教训的话,但是聚会处的有些人却认为是对的,因为倪弟兄说的,不会错。从前因为圣徒心中的宝座坐的是神的仆人,不是主。教会的宝座坐的是神的仆人,不是基督。所以神允许一些神的仆人跌倒,告诉人他们是人不是神,惟有这样才能拆毁圣徒心中、教会神仆人的宝座。但是现在有人又要兴起维护当初神仆人坐宝座的地位,打算高举某一个神的仆人,恢复当初五十年代的聚会处。
最近出的《倪柝声文集》,有很多车轱辘话,因为他是讲道,怕弟兄姊妹不知道重点,作为著作就不成样子了,很多说的是外国式的中国话,像“人的破裂与灵的出来”,这是英文式的中国话,你要作为著作就整理一下,成为通顺。人家为什么这样,是因为认为他是神的出口,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神的话,绝不可以加什么,也不可以什么。对待神仆人的话像对待圣经一样。
回想起来,看倪柝声弟兄的书,宝血他不是不讲,但是他讲灵、生命讲得比较多。讲主的爱不是不讲,早期讲得比较多以后这一方面就很少甚至看不到了。也许我太主观,你们可以去查一下看我说得对不对。
聚会处强调“地方教会”,大于地方不是教会,小于地方不是教会。如果北京这个地方有几个弟兄姊妹站在地方教会地位上聚会,他们是这个地方教会的代表。别人再奉主的名聚会,他们就不能算教会了,因为地方教会的立场已经被人占去了,就好像一个丈夫,已经娶人了,别的人再嫁给他只能算妾。这是聚会处霸占地方教会立场的一个很可怜、极端错误的思想。我非常同意史贝克(音)弟兄的观点,特别是他与李常受决裂后,他说:“教会的范围不是地方,是基督。凡是因信称义蒙恩得救的,他们的聚会都是教会。”
实际上倪柝声到最后成为思想统治最历害的。但是他用错误权柄与顺服的说法控制整个聚会处,照他的思想,国度里是讲顺服的。他讲每一个教会中一个受膏者,他讲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没有人敢质疑他的权柄,因为按他的说法一反抗他就是反抗圣灵的权柄,就是反抗神啊。
还有一个就是“我要攻克己身,叫身伏我,恐怕我传福音给别人,自己反倒被弃绝了。”这一方面的教训他很少。
反而我听到什么呢?倪弟兄说:“所以弟兄姊妹,我可以很坚定地告诉你们,我们和神的关系已经密切到这种地步了,神怎样厌恶我们,他也不能和我们离异了。”也就是说我们无论犯罪犯到什么程度,神无论怎样厌恶我们,我们都不会被他弃绝了,因为我们已经被他生出来了,就是他的儿子,神的儿子永不灭亡。这是一次得救永远得救,让弟兄姊妹放心犯罪的影响。
解放前我们听贾玉铭老牧师也讲一次得救永远得救,但没有一个神的仆人工敢放肆到这种程度。他有这种思想也是他犯罪的原因。
关于淫乱,他说到新约才引进淫乱的概念,旧约也提行淫,但旧约和没有许配过我的女子行淫,不打死,你应当尽责娶她为妻给她当给的聘礼,一辈子不可休她。这也成了他给淫乱开后门的思想,他的《初信造就》里面讲这个问题,我心里说:“哎哟,这个弟兄在这方面给自己开了一条后路。钻律法的空子,没想到你是在新约啊。”

他是很聪明的人,他犯淫乱的对象都是处女,包括妓女在内。他所行的淫乱和教会里的两个姊妹都是没结过婚的,其中有一个现在还在。

在诸罪之中,教会对淫乱的罪最敏感。所以一个追求圣洁的教会是容不得不得这些罪行的,一看见这种情况的就跌倒了。谁跌得最历害,这个神仆人在他心中地位越高的,跌得最历害的。

给我们服事主的弟兄姊妹一个很好的警告,我们千万不可在罪和罪的问题上不可不和神站在一起。为什么耶稣基督要为我们的罪惨死在十字架上,因为至圣至洁的神,对罪绝不宽容,不可掺杂一丝一毫。要么你死要么有人代死,并且代死的要是没有罪的。这是公义的神对人的要求。


神是烈火他容不得一点罪,现在有很多教训,让弟兄姊妹不重视罪,甚至不愿意听,弟兄姊妹啊!这都是在教会里给撒旦引诱弟兄姊妹犯罪开的破口。还有一个教训是说神的恩典是给人享受的,所以世人怎样体贴肉体,教会也成了体贴肉体,那就错了。教会容让罪恶,这是很可怕了。不家人在那里为罪开后门,尽量在那里开。这样的教训到那里都引起教会的败坏。
如果站在神的立场上讲罪,会引起教会的分裂,分就分,因为圣灵绝不与罪恶同在。如果同工中有容让罪恶的,这不把保守圣灵的合一。
蒙头的问题上聚会处也有错误,倪柝声说,姊妹在弟兄面前蒙头代表基督在天父面前蒙头,这是越过基督教的。他们慢慢发展出“姊妹不蒙头,连狗都不如”的说法。


倪柝声还是一个殉道者
我觉得神还是对他所兴起的仆人负责任。他让他们被捕,无论敬奠瀛也好倪柝声也好,被捕以后他就没有犯奸淫的机会了。倪弟兄给他的家人一个小条子:“前十五年是为我的罪,后十五年是为我的信仰,我是因信耶稣基督而死的。”因为当时对于基督徒,普遍是判你十五年,如果你不放弃信仰,再给你十五年。
所以倪弟兄也是先给他十五年,后来一定是他不放弃又给他十五年,所以第二个十五年他只服了三年,1972年就被主接去了。所以倪柝声、敬奠瀛神都给他们殉道的机会,因为他们都没有活着出来。你说他大流氓、大骗子也好,神给他殉道的机会,你怎么办?所以我们不敢随便论断神的仆人,但是在他跌倒的事上要吸收教训。因为这是许多弟兄姊妹放弃信仰的绊脚石。
关于倪柝声,栾腓利弟兄说过:“弟兄有错,但弟兄在宝血之下。”我一提倪弟兄的问题就伤心,因为他曾给过我很大的帮助。弟兄一被捕就断了淫乱的罪,我相信当神借着无神论的手揭露他的问题的时候,我的弟兄一定向神认罪,神也必赦免他。神还给他殉道的机会。所以我们不要定罪。

王明道的刚强与软弱--神在中国的手之四



他五十年代的软弱



关于王明道先生,我曾说:“叔叔我很尊重,他某些方面有天国大将的作风,他跌到了,他就录成录音带让全世界都知道:我王明道跌倒了。我非常佩服这一点。”


这一点很多弟兄姊妹作不到,甚至相反,为了掘取利益,为了掘取荣耀,宁肯说自己是一直刚强的。在国外甚至有的捏造自己受苦的经历,骗取弟兄姊妹,其实他根本就没有受苦。


我从十六岁就在他那儿做礼拜,我就知道他的很一些事情。


就像王婶的生命比叔叔好一样,我爱王婶,她里头真是好。

叔叔有一点我很佩服,他是我们的长辈,五十年代当我们晚辈用圣经的话问他时,他没话可说他会好好听。我跟他辩论过很多次好多问题,我提出问题他不能回答,但他认为还是坚持,他不能说了不算,他始终如一,在这里头他个人的节操捆绑他的思想很厉害,家庭教会里面还有一些老人也有这个问题。


解放前神兴起的仆人中,很多神的仆人在淫乱上跌倒,有他自己的问题。叔叔就没有,他在个人道德上无懈可击。


有一段时间他传不参加华北基督教团的事,全国到处走。有的人说他传的是王明道,不是传耶稣的道。


王叔叔被捕前写反三自的文章,写得很好,可是写这样很刚强文章的一个神的仆人,一被捕,不到一年放弃信仰,这是为什么?


一个神的仆人曾经为主做过的见证,但这又会成为自己属灵上的包袱--自满了。这方面叔叔王明道的失败最明显,因为他不参加华北基督教团的事后来成了他属灵的包袱,叔叔自己在《又四十年》里面做了检查,我觉得很好。叔叔的见证很宝贝的在于他向神心志很好。



他为邓小平喊冤



叔叔有个特点,他要是认为对的,他就坚持,不但是对教会里如此,对世界上的事也是这样。


王明道过去不过问政治,但是进去后过问得很历害。我们不倚靠势力,但不等于不要势力;我们不倚靠才能,但是不等于不要才能。所以保罗律法上的知识,加上希腊文化的造诣,和天上的三层天上的启示,使他成为一个打根基的工头。


我的看法,家庭教会的路线,是因王明道先生而有的,因为在监狱里5000万党员不敢说的话,王明道先生他敢说,说批邻批邓是错的,说彭德怀是冤枉的,给他鸣怨喊屈,批刘少奇也是错的,叔叔在监狱里时,全国五千万党员不敢为邓小平说话,但是他给国家领导写信为他喊冤。他给政府写好多得封信。


所以,他出来后邓小平想给他落实政策,那时我和王正牧师(音)在一块,在史家胡同,他们能得到上头的消息,一直在联系这事。


叔叔也在那时听说要平反,挺高兴。叔叔曾经对人说:“国内不给我平,国外给我平!”(笑)他说:“你看,国外给我平,这是我的书,国外出了。国内不平没关系。”叔叔很单纯。这话是有负面影响的


归还史家胡同一事,正说着说着就没戏了。据说三自对上面说:“你要是要落实政策,三自就没了、站不住了。”我那时在北京,弟兄姊妹本来高兴地说:要是落实政策,史家胡同就还给我们了,我们就把叔叔接来。后来这事没结果了,我就劝他们:这事出于神,我们认为有了自己的房子,有了聚会的地方,又把叔叔接来了,恢复从前那样,我们心里就得安慰了。那不是我们应该得安慰的,神在我们心里有宝座,神得安慰了,那才是我们的目的。有了聚会地方,又把叔叔接回来了,又有好多弟兄姊妹聚会,叔叔又站起来,我们就得胜了。这叫教会的得胜吗?神说这不是,神拆了一个聚会处的倪柝声,拆了一个“耶稣家庭”的敬奠瀛,今天又出来一个新的王明道先生坐在宝座上,这是神不愿意的。一看就知道这是神借无神论的手作的事,这事出于神。


但是那以后政府就网开一面允许有家庭教会,只能到五十个人。

有人高举王明道
在《又四十年》里王叔叔写了一首诗说:“先知成仁,使徒取义(这是孔孟之道)。奉命传道,熟读圣经,洞宵真理,坚贞不屈,顶天立地。”前头说得很好,他配。可是有一点我不“阿门”,他成了顶天立地了。你要想主给他门徒说:“你们若不回转,变成小孩子的模样,断不能进天国。”你顶天立地还能进天国吗?……
我看不懂这些事情,我这样说不知道会怎么样,这是我头一次公开说这些话。因为他是我的老前辈,有一些话我就不好说了。
但是有些人说:“惟有王明道配说这句话,惟有王明道说了顶天立地他也能进天国。”你说耶稣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你是王明道的门徒还是耶稣的门徒。现在有些人特别高举王明道,高举得超过了基督。很危险!
同样是这个人,他听见一个人说:“我们是信从死里复活的耶稣,我们的头是基督。”他当时我劝同工们与他绝交。我们不听人的,听主的。
很明显的,这是有人利用家庭教会建立自己的宗派,高举一个王明道先生,对的是对的,错的也是错的。这是人造神的运动,世人人造神,造出一个文化大革命,几乎整个国家的经济都崩溃了损失了两千个亿。要是教会里头再造也一样危险。


以往教会里头在造神,弟兄姊妹有责任,但是神的仆人有首要责任。你是牧人,故意在弟兄姊妹面前抬高自己属灵的威信,弟兄姊妹从你得多少恩典就高举你多少。甚至举得更高。



与王明道针锋相对



他出监狱后,人家高举王明道先生也高举得很历害的。这一方面我觉得我对得起叔叔,他出监后我去见他,对他说:“叔叔啊,我劝你以后不要做王明道的门徒,要做耶稣基督的门徒。我看你写的《五十年来》,我发现你高举的是自己,不是耶稣基督。”那时候他《又四十年》还没出来,我出来后头一次劝他。


分手时我说:“我已和叔叔谈了两个多小时,12亿中国人灵魂的负担一直没有,下次我来见叔叔,要看有没有对12亿人的灵魂的负担出现在自称为神仆人的叔叔身上。”


那时我就看到,神给教会的使命是要填满外邦人的数目,填满被杀人的数目。中国人口占世界三分之一,中国教会福音断档30年之久,五分之一世界人口在中国,神能把中国丢弃吗?所以神关心中国教会,神不允许这些问题在中国教会出现,以往中国教会出现在罪恶,同样在全世界的教会也存在。但为什么神偏偏拆毁中国教会,是要在中国教会里面找到几个真正合用的器皿,建立几个金灯台的教会,成为将来供应全世界教会的源头。这也是我的一个看法,据说也是叶乃光长老在神面前得到的启示,也是很多弟兄姊妹几十年祷告后的看法。


我说:“你这个王明道要是值两块的话,有些神的仆人值两毛钱,我恐怕两分钱都不到。一个人都是有限的,我们千万不要作别人的仆人,也千万不要做自己的仆人,希望你今后做耶稣基督的仆人。”没想到那个张贵炎(音)弟兄就过来跟我伸手,因为他们两个都看不见,抓着我的手使劲摇,说:“我从前听说过你,今天可见着你了。”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求主怜悯吧!



我和王明道先生在一些问题上是针锋相对的。叔叔(王明道)有些情况我是不“阿门”:一,他反对人追求圣灵充满。二,他们不讲《启示录》,因为他是“子不语怪力乱神”的。因为他高举孔孟,我看他带他的同工演礼,“鞠躬嘛,那一点头算什么鞠躬,得鞠九十度。”因为孔子向人鞠躬就是九十度。他教同工如何掀帘,如何弯九十度腰掀门帘,进去后主位是哪,客位是哪。讲道时叔叔还引用孔孟之道的话,“君子相交以德,小人相交以……”。但他就是不讲《启示录》。在这些问题上神就让我和叔叔(王明道)针锋相对。


我出来以后,圣灵用《启示录》感动我,心里头像烧一样。神把这些宝贝的教训给我,我才能纠正自己的脚步。我不是灵恩派,我不反对圣灵充满,也积极劝弟兄姊妹追求圣灵充满。如果你认为你重生了,圣灵内住那就是圣灵充满,我告诉你,你一辈子都经历不了圣灵充满。圣灵充满和圣灵感动完全是两回事。


我被关起来后,圣灵充满,神大地怜悯我,以后我才可以经历许多试炼。牛棚对我的祝福很大。



教会开放后,有些弟兄就刚强为主作见证。那时上海有一些年轻人,教会一开放,很热心去了,三自看门的不是基督徒,说:“你们这些年轻人跑到这里干什么,快抓革命促生产去。”他们就说:“这种教会我们不去。”以后他们组织家庭教会,最多时一百二十人,我见他们时是六十人。但是以后教会散了,没有两个人还是同在一处的。所以这是个大问题。不仅老一代监狱里出来的人有这个问题,年轻一代也有这个问题。对教会历史有负担的弟兄姊妹应该思考。


那个弟兄姓朱,他们是因为彼此有意见才走到这一步的。他接待我时说:“他们天天告诉我,要捉我。叔叔你看这是我的书包,他们一捉我,书包一提溜就会了,监狱里要用的东西都有。”他问来查的人说:“为什么王明道先生可能在家里聚会我们不可以。”对方说:“王明道先生我们都很佩服。他反对是因为信仰原因,不是因为政治原因,并且我们知道他是爱国的。”

别再高举神的仆人--神在中国的手之五


为什么神大用的仆人会跌倒?

问:中国教会以往在四十年代曾经犯过高举神的仆人的错误。这一方面这些神的仆人和弟兄姊妹各有什么教训。为什么那些神的仆人起初有十字架的心志,当他们被神用以后又跌倒了?
答:这要从两方面来看,因为这似乎是一个末世的现象。十九世纪,英美大复兴的时候,被神大用的仆人很少有这种情况。教会在地上两千年,福音传到中国也就刚二百年。从世界形势和预言看,现在已经接近末期了。启示录中的一、二、三印已经一个个地被揭开。
为什么当初他们向神的心那么好,明显被神用。以后为什么犯了这么大的罪?有他们本身的罪行,但他们教训里面的错误更历害。
有的是自己曾经为主做的见证成为自己属灵上的包袱--自满了。这方面叔叔王明道的失败最明显,叔叔自己在《又四十年》里面做了检查,我觉得很好。叔叔的见证很宝贝的在于他向着神的心志很好。
每一位神的仆人都有神带领他做的事情,我们很深思想这些事情的话恐怕就不敢划界限了,将来到见主的时候,很多神的仆人向着神的心我们才知道,神借着他们的心做的见证我们才我完全知道。我们不能简单下结论。



这些人为什么跌倒?


一是神为了告诉人他们是人不是神,要拆除他们在圣徒心中的宝座地位,所以神容许他们犯罪。他们犯罪是因着自己的私欲,但神不感动不保守,所以是容许。


二是,他们没有攻克己身。


三、在罪与非罪的问题上没有绝对坚持的态度。



在教会里建造巴别塔的危险



问:三十四年代,有几个人被神兴起。有的人建立了自己的教会系统,这和他们后面的跌倒有没有关系?我们今天中国有没有人在建立这样的系统,我们应当从历史吸收什么样的教训?



答:你这个问题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巴别塔的路一直有人走,咱们的老祖宗走,巴别是用人造的砖头作主要建筑材料,用神造的石漆做辅助材料,建一个塔高得顶天,目的是为了“传扬我们的名”,所以神就要下来看一看人在做什么。
今天在教会里建立自己的巴别塔为的要传扬自己的名一直是人类的一个缺陷,就是要传扬自己,就是今生的骄傲,这是最历害的私欲,最谁对付。所以凡在基督里的人是把肉体和肉体的邪情私欲同钉十字架了。具体一个人,他自以为是的东西,具体一个人他自我欣赏的东西,就是他今生骄傲的根基。一个神的仆人也是如此。
我碰到一些人特别赞成我教训的人,我就美滋滋的。这是宗教的萌芽阶段。给我提过意见的我打招呼就不那么亲。我特别注意这个倾向,因为这是我要对付的。


所以你们听我的话也要慎思明辨。


上大学后,老师说,你有一个思想,同意人的对你毫无建树,反对你的对你有帮助。那时,一个系主任的学术成果贴出来全系提意见,一个校长的贴出来全校提意见。搞世俗学问尚且如此,现在有很多神的仆人听不进不同意见,一听暴跳如雷。所以教会成了一言谈家长制作风。


一个弟兄告诉我,我介绍你见某某人好不好。不见他,你就进不了S省。我说:“是吗?”我心里说:“他是个教霸。”现在家庭教会有很多教霸。如果我们为了取得教霸同意才去那里服事主,你就堕落了。你就在神所厌恶的人称同工同道。和三自教会里神所厌恶的人如此,和家庭教会的教霸也是如此。


要学会“轮中套轮”,以西结所看到的异象,遍体内外都长满了眼睛。属灵教训是:外面是尽职尽责的,自己是里面常自我省察的。教会里面都有彼此监督的责任。


一个事奉神的人的私生活交给众肢体来监督就对了。如果倪弟兄旁边有人监督就不至于跌倒到这个地步。有一个原因是弟兄姊妹认为他不对犯罪。不活在肉体中,怎么能不犯罪。


倪弟兄那时作为一个企业的领导人员,在旧社会厂和厂定合同不是高级饭馆就是妓院。一个神的仆人,弟兄姊妹一听说人有这方面的犯罪,他的心里就像拿刀子捅一样的。神的仆人从妓院里出来,弟兄姊妹接受不了,即使你没有犯罪。


常在那种环境中,你很难维护自己的圣洁,所以神让我们逃避少年人的私欲。



吃苦后如何在安逸中站住?



问:似乎一个人吃苦的时候犯罪的时候不太多,而享乐的环境比较容易导致人堕落。也许有些人在吃苦面前站住了,但是将来面临世俗和情欲的引诱,我们就不一定能站住。中国教会这方面的警戒请你说一说。



答:一个基督徒在逼迫患难中是被动的吃苦,要是有主动吃苦的精神就更宝贵。被动吃苦时,世界给我们的压力、挫折、打击、还有肉体的疼痛,是对你全方位的摧残,这种情况下如果没有神的怜悯,就会像文革中的很多人一样,自杀,那时我们一个同事把腹臂下动脉拉开死了。


从被动受苦到主动受苦的很少,享福的时候我也享,但我不体贴肉体。享福享得体贴肉体,你就死了。体贴肉体的就是死,里头一发死,不注意与主的这个关系了。受苦后一转向平安的环境,全贴了环境,离开了真理的灵的扶持,很容易成为犯罪的人。有的人摔了一个跟斗后赶快警惕起来,撒旦这么历害,这还好。


在患难中,一个属神的人只有仰望只有倚靠,上面的平安才会在患难时来到。


仰望神不单会蒙神保守,而且神会在敌人面前给你摆设筵席,先是圣灵的光照,责备的同时还有恩典,圣灵的喜乐充满你。这时一个人跟主最容易近。圣灵往往在这时候充满你。诗篇说:困苦人呼求的时候,耶和华必垂听。


如果一个人在患难中被动受苦,他在灵里建立天天和神见面的习惯,重视在灵里建立与神这个密友的关系。他才能够正确地对待享乐,当撒旦用糖衣炮弹攻击我们的时候,他才能够站立得住。如果在患难中,没有神的怜悯临到你,让你认识到你自己是多么败坏,没有让你认识到你的确需要这样的熬炼你才能够清净洁白。每个人都是自己受熬炼的部分让你更加认识神的怜悯。在真理上你都建立了根基了,在享福的时候,碰到糖衣炮弹你才会警惕,因为我是败坏的。患难当中最容易受光照,最容易亲近神。



文革中被圣灵充满以后,我才知道以往我那些愿意彰显自己的地方,那是邪荡,是淫乱的根派和出来的。神的话一来羞惭得很。


拆毁的手与拣选的手--神在中国的手之六
松一松是为广传,紧一紧是为拣选

今天神选召你我是要解决他的国度的问题。中国推翻三座大山解放时是四万万五千万,但是初在法国勤工俭学时也是十二个人。后来长征到陕北,加紧起来也就两万人,这两万人解决四万万人的问题。所以这些都是解放政权的中坚力量。这些人有了,政策对了路线对了,问题就好办了。所以他还有个中国人百分之八九十都是农民,蒋介石训练了半天的八百万被共产党抓起后一下就变了:“闹了半天这是我自个儿的军队!”就主动地拿起枪打蒋。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让人觉得解放军就是人民自己的军队。


但是这个路线是经过革命煅练后的精英们决定的。但我们讲属灵的事,不是讲地上的政治,但今天神的工作原则也是这样,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参加建立属灵的国度这个问题,选了又选,选了又选。


这是天国的问题,所以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参与主在荣耀中的显现。



问:我听你讲话后就想到罗马书的一句话:“深哉!神丰富的智慧和知识。他的判断何其难测!他的踪迹何其难寻!”(罗:11:33)。也就是说五十年代和六十年代,神一方面做拆毁的工作,一方面做熬炼的工作。钟马田说教会被神兴起时不在乎人数的多少,有时神会用少数被洁净的子民,做到他荣耀的工作。


五十年代教会只有七十万人,但神因着他的智慧和权能,他对他们继续作拆毁、拣选和洁净的工作。这个过程的具体情形是怎么样的?



答:惟有天天坐在主脚前的是上好的福份是没有人能夺去的。大部分的人都是马大,他是没有建立起在内室和主亲近的密友之情,所以经不起考验的。到了严峻时候,丰富神学知识等于零,别人一吓你慌神了。“有神没神?”我亲闻数百位传道人面对这样的场合,大牧师回答:“没有神!没有神!没有神!”大神学院的院长说:“没有神!没有神!没有神!”只有少数天天与主亲近的人,这时候把眼睛一闭,不靠自己。“有神没有?”“有!”不靠自己。


今天教会培养的弟兄姊妹,必须天天在内室里与主见面,不单经历主的爱,对爱你的主本身有认识了。主爱我到这个程度,你让我死上一千遍,我还是爱我的主。这个心意是自然有的。


神借着环境逼我们和他有交通。有的人神感动不了他,有的人对神的感动很敏感。前者把神的恩典看作平常,神也把你看作平常。你发现神是珍宝,神也把你当作珍宝。重要的是天天拣选上好的福分。



问:能不能描述一下中国教会最惨的时候的情况?估计最少时只有七千人。



答:差不多就是这样。



问:在三四十年代的时候。神兴起一些仆人在中国做工,他们在恩赐上,才华上非常明显。但是经过拆毁以后,神以后好像不是简单重用某些个人了。因为我们中国人特别容易崇拜人,(插话:亚当的后代都这样。)那么这一次好像不是兴起某某几个人。这一次神作事是怎么做的,以后要注意什么?



答:我老说,七十年代以后教会的复兴是做给我们这一代人看的,因为我们这一代人喜欢看人。可是神还是要拣选。神兴起一大批人还是要拣选,松一松是为广传,紧一紧是为拣选。神将来还是要用一批他能够非常放心使用的供应生命活水的器皿,来复兴中国的教会。这样的人不要多。一个卫斯理.约翰就复兴了英国教会。复兴以后还是拣选,一般的工作和特殊的工作永远是相结合的。信的人一大批,属主的又是一大批,但是愿意不以自己性命为念,也不看为宝贵的还是少之又少。这些人是男孩子,这些得胜者的建立是为了解决诸天的问题。所以男孩子被提到宝座那里天上就有了战争,撒旦就被摔到地球上,把所有的黑暗势力都集中到地球上。然后我们主在荣耀里降临,在极大的荣光里,要废掉撒旦一切的权势,所以撒旦的根据地要变成我主和主基督的国了。整个宇宙就洁净了。


所以我常说:神不注意数量,神注意质量。倪柝声说:“神注重我们所是,甚于我们所为。”若有人爱神,这人是神所知道的。现在有很多人追求“知”,但对于主自己不宝贝。真正属神的人要带领弟兄姊妹在认识基督上天天长进。



再一个大紧,也可能出来八亿



问:你刚才说:“松一松是为广传,紧一紧是为拣选。”我们从教会历史上罗马教会起初三百来年也是这样。我们中国其实也就六七十年代紧了二十多年,现在又相对松了二十来年。我们是不是又有可能面临要再紧一紧的时候了?
答:肯定的!很多人想中国就走苏联的那个路,一下变色,对教会一个大开放。我里面的感觉不是这样。中国教会走的是使徒行传的那个路,也就是一直是有压力的,只是轻重的不是。因为这样才能最大限度保持信仰的纯洁和作风和纯洁,特别是作风的问题。
到神找到合用的器皿,怎么用一直都是温柔谦卑的,像他们的主。神要大复兴中国教会。可是苦难和逼迫一直都随着他们,跟保罗一样。逼迫越大越显出他们的好来,苦难越多越用他们的肉身补满基督患难的缺欠。
当时有人跟我说:“你看苏联解体了,紧跟着就是中国。”我祷告后说:“不是,我里面的感觉不是这样。”
从九四年到现在对家庭教会松了一点,十年了,是不是该紧了,可能!是不是要大紧一次?也很可能。一个文化大革命,出来八千万,再一个大紧,也可能出来八亿!
但是这个时间可能还长一点,是不是一天两天就过去了。是不是需要更多的弟兄姊妹流血?有可能!因为什么地方有弟兄的血,圣灵才大大地作工。
我随时随地求主,主啊!我已经蒙你保守到如今,在牛棚蒙你保守,在监狱蒙你保守。在坚持信仰这方面过来了,但是我求主!主啊!求你怜悯我,坚持信仰是仅仅得救。但是还得求做得胜者,无论是生是死总要基督照常显大,这才是得胜者。
拆毁的手与拣选的手
问:你的总题目是“神在中国的手”,看来一方面是“拆毁的手”,一方面是“拣选的手”,现在看来可以加上一点,就是“保持压力好让教会纯洁的手”。你说:“神在中国的手一动不动。”看来我们要为了这个环境来感谢主。
答:就是。我们常常求神让我们的领导认识神,给他们悔改的机会。对的!但好多人的祷告不是为了神爱世人的原因,而是为了自己能有舒服的环境。好像一些出去了三年的弟兄姊妹,一听说中国教会的情况,她说:“听你一说我心里别扭得慌,那么压抑,我明天就走!”我说:“地球那么大,你往哪里走?”她要回加拿大去,我说将来最后三年半,加拿大要碰到的难处比中国大得多。那是大批基督徒受苦的地方,因为那些受过苦的都被神保存在旷野养活三年半。那些其余的神的儿女,舒舒服服地听,舒舒服服地讲,作个基督徒天天享受“灵风吹熙,灵雨滋润,属灵空气最宜人”,美得不得了的基督徒,他们就该受苦了。拜兽像的考验就临到他们。免得他们说:“主啊,你就偏爱他们,我们就一辈子没受过苦。”好,那还给你们当男孩子得胜者的机会,那就得受苦。不经过熬炼出不了金子,基督徒不受苦出不了得胜者,这是规律。
面对患难首要的是归回安息
问:这二十年因为物质上的进步。中国基督徒对未来的看法是普遍比较乐观。好像觉得过几年就要开放了。但是我听你说过:神给中国开了一道门缝。这个门缝随时可能关上,而且关门的压力一直很大那么现在似乎又面临这一个问题。毛主席写过《论持久战》,现在似乎也要讲这个问题。我们事奉的方向,我们的教导都应当做好准备。
答:对!所以我问一个弟兄,你们现在讲什么呢?我建议应当多讲操练祷告,祷告的重点在讲我们得救在乎归回安息,我们得力在乎平静安稳。惟有学习归回安息的人,在极大的患难面前才站立得住。
天天在内室与主见面的人,在任何环境中都能经得起。在患难的环境中经得起,在享受的环境中也经得起。
你再苦我还是那样,有衣有食就当知足,吃饱了就好。
有人说:“你还是穿那样啊?”我说这已经不得了了,还西其服革其履啊!没那个兴趣也没那个心。这是神的保守和怜悯。受过苦的就少考虑肉体,但还是会软弱。
一个农村小姊妹,传福音,鞋前头都开口了。教会给她买,她不要。也拿麻绳一穿一绑,接着跑。她一点不给教会负担。她就这么一个受苦的心,在城市我看不见。
教会控诉运动以后有一个展览。说:“看这些属灵的女传道人,她们天天叫人不要爱世界,不要效法这个世界,看她们是如何不爱世界的!”哎哟!那长统丝袜子十二打,一打十二双,那高跟皮鞋五六双,还有什么皮夹子,三角玻璃裤衩,透明的,就挂那儿。谁谁谁还挺有名的。
上来的牧师,一般的西服是五六套,最多的是十一套。恩赐好的人,送的人就多。越是有恩赐的弟兄姊妹,弟兄姊妹越爱你,帮着你体贴肉体,那难免的,你可得小心。
弟兄姊妹爱你,你就这么享受下去了,那就开始堕落了。所以一个神的仆人保持晚节很重要。能像卫斯理.约翰,怀特腓、司布真,我注意他们的传记,他们原来一家的生活费多少,后面收的奉献很多了,还是多少。我很受感动。不是奉献多了就放肆。
真正爱主的使徒大部分是死于非命。老约翰也是经过死的考验,先是要拿他拿油炸的。
不顾性命挤门的人
问:如果一个比较严酷的环境临到,我们这些没有经过严酷环境的人可能会变得保守。但是如何保持做工不停,这方面中国教会的历史能给我们什么样的经验和勉励?
答:神给中国开了一道门缝。面对这个门缝,有的人望门。有的人把门,有的人为了十三亿人的灵魂不顾性命在挤门。
从历史看,反右以后有形教会的活动基本上就停止了。但是爱主的弟兄姊妹两三个在一起交通和祷告的一直没有停。文革时停了一段,但是家里成员的祷告一直没有停。所以全家得救的是最好的,在最严酷的环境里特别地蒙保守。
袁相忱叔叔的自传里,提到叔叔给孩子们写信说:“你们若甘心情愿就蒙福,你们若把我当作可耻的,你们就遭祸。”
不管神把我们放在什么样的环境里,有没有同伴。像我经过多么大黑暗多么大的痛苦都是一个人,所以我比较喜欢自己安静在神面前。也好,也不好。但是能站住。无论什么样的环境里能站住最重要。站不住别的免谈。
第二个,求神让我们自己站住,还要坚持彼此相爱的心。
我们在拆毁中,能站中坚持信仰,那是不得了的事。但是有个别的地方是弟兄姊妹彼此相顾。一个山西的王弟兄就是这样,抓进去了翻墙出去就去坚固弟兄姊妹,第二天又被捉走了。以后这样的弟兄姊妹身上神迹奇事行得最多。
河北邯郸一个执事就是这样,不管怎么逼迫,坚持为弟兄姊妹祷告。后来有一家病得受不了了,五个孩子就剩下几间屋了,人家去找他,说:“我们家里的人病得不行了,人家说人的神是真神,你能治。”他闭着眼睛一会儿,说好,明天你带来找我,就在这儿,因为我还戴着帽子。
第二天,他带那个人认真,他说:“你认完了没有?”“完了。”“那好,我奉耶稣基督的名吩咐你起来行走!”那个人就起来,一拉手下去行走。她一走全家都哭了,因为这个人糖尿病,说一句话都虚脱得死过去。那个村里有的七岁的小孩都不知道这个老奶奶长得什么样子,因为她都躺在床上。她一走全村轰动,房上院子进而都是人,当场就有二百多人信主。
所以一个人被神大用,圣灵的能力给他穿上,神的恩膏与他同在,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宋尚杰博士会被主用到那个程度是因为他把自己肉体的享受都扔了,把自己属世的荣耀都扔了。“若非所有全奉献,必定不能登宝座。”
归回安息,柔和谦卑。神在敌人会前为我们摆设筵席,我们的表现还是柔和谦卑。当人问你们心中盼望的缘由,你们要以柔和的心回答他们。不让我们理直气壮,“横眉冷对千夫指”,那是革命烈士的态度。
信主后认罪不彻底,不能建立和神更好的关系。因为我们认罪是在丢撒旦的脸,和它彻底划清界限。越彻底神越爱你,跟神的关系越近,他老是一个自省,自责的人。我们的喜乐平安都建立在自责上,没有圣灵的光照带来自责,就没有平安。
越认识自己败坏的人,越宝贝十字架,越宝贝宝血。
一个属灵的人,如果发现自己很属灵,不得视主耶稣的宝血了,他骄傲了。常在光里与神同行的人,知识多,经历丰富,但常是谦卑的,因为他知道自己值几个钱。他夸的是主,知道自己的一个都是因着恩典而有的。敬虔的操练就是坐在主的脚前听主讲道的人。
在最严酷的环境里,我常和主吵架:“主啊!我要软弱了,因为我身边一个人也没有。你让我软弱,将来又要审判我。我孤伶伶一个人在这儿,这么大压力,我不找你找谁啊?”神特别听这个祷告,想不到的平安临到你,但你们不能这样学我吵架。
圣灵的工作没有人能拦阻
问:你曾经提到五六十年代进监狱后,能站住的传道人非常少。对他们我们不能论断。但是,认识我们的软弱,才会更多仰望神,但是好像中国教会对那一段历史的观点,比较多的是见证我们的刚强。
答:看人的人不容易蒙保守,骄傲的人,有罪的人不蒙保守。特别的骄傲的人。很显著的是王明道的经历,所以以往他不参加华北基督教团,成为他的一个属灵上的包袱了。他讲道很好,但是他行不出所见证的道。以后他俯伏下来了,神的灵才感动他,面对这个无期的判决才毅然走进了监狱。这是神的怜悯!所以必须看到自己错了,悔改才能得到神圣灵的扶持。
现在恢复了,如果你的心里坐的还是神的仆人,在今后的试炼面前你还原是站立不住。以往这样的人站不住,今天重走此路的人也站不住,教会也一样。
现在这样的教会已经断了生命活水的供应,就拿倪弟兄的话读一读,读读圣经,这就是聚会。这样的教会将来的试炼面前照样站立不住。
遵守主的道,不弃绝主名的人。诚诚实实、虚心的人,被量了,才是属于神的。这样的人带领出这样的弟兄姊妹,不用人多,手拉手进天国。
向神向自己是诚实的,是虚心的,自己永远是三无:“毫无所有,毫无所能,毫无所知。”从内心的深处实在知道自己是这样的人是蒙保守的。
越是用,越觉得自己没有,这机关报人才蒙保守。一觉得自己有就活水源头断了。很可怕,这是属灵的规律。
你和你的教会是不是高举基督并他钉十字架,这很重要,你一高举人了,高举一个经历了(如哭重生高举宋尚杰的经历),高举一项真理了(如三班仆人),这样的教会站立不住。神会中国教会设立的环境就是要拆毁这样的教会。现在哭重生拆毁了,三班子拆毁了。
你很难限制圣灵做什么工作,到什么情况就怎么行。
神曾经在中国兴起一批弟兄姊妹,一兴起就神迹奇事随着他们,要钱没钱,要人没人。你逼迫他,房子里不让聚会,他到院子里聚会,院子里不让聚会,他跑到粪堆那儿聚会。实在不让聚会,他从晚上十二点起来聚会到三点,你抓不着。
往死里打,还是坚持,是圣灵的工作。在风头上,拿着喇叭讲,放哨放出二里以往,一看摩托车灯来了,一吹口哨就都散了。明天哪儿聚会?临时定。
在什么环境中圣灵的工作都有他的形式,我们没法预先定。但是原则一样:“不是倚靠势力,不是倚靠才能,惟独倚靠万军之耶和华的灵方能成事。”有圣灵的工作,雷打不动,水冲不断。没有圣灵的工作,轰轰烈烈,昙花一现。

中国教会的前途在众圣徒的祷告里--神在中国的手之七
对于一个基督徒来说,他祷告的生活是最重要的,一个不会祷告的基督徒,就没有属灵的前途。福音的广传、教会的建立、教会的成长一样也靠众圣徒的祷告。因为祷告是神的儿女与神的宝座相通最重要的途径。今天我们已经在基督里,就是靠着主耶稣的宝血,靠着诚实的心和充足的信心来到施恩座前,得怜悯、蒙恩惠,做我们随时我帮助,什么时候这样,祷告的时候。
所以一个教会的使者必须带领教会,让祷告的事奉成为最重要的事奉。那些灵里天天与主见面的弟兄姊妹,当他们两个以上同心合意祷告的时候,无论求什么天上的父就必垂听。教会是在战斗里成长的,就是与阴府的权势,空中执政掌权者的首领,用什么?用祷告。弟兄姊妹同心合意恒切的祷告是和神同工的惟一最有效的办法。人的方式、人的努力也能达到一定的成就。但没有圣灵的工作是外面的,用人的办法鼓动起来的只是一时的热情,不能经过严峻的考验。尤其是长达几十年严峻的心灵肉体长期折磨的,是坚持不到底的。
我们真是感谢主,神让中国教会经过几十年的拆毁,运动一个接着一个,方式一个接着一个。所以对于弟兄刚才的问题,最后回答的重点落实在祷告上面。个需要内室的祷告,教会更需要同心合意的祷告。天国的钥匙。
似乎世人要计划对神的儿女采取各种手段,现在似乎家庭教会要经历很严峻的考验。我们要为在考验中的弟兄姊妹祷告,让他们不要失去信心,也不要失去爱心,让他们经历风风雨雨的洗礼,与主更近,更认识爱他们的主。
问:中国教会有今天小小的复兴,跟以往的祷告有什么关系?以往教会荒凉的年代里弟兄姊妹的祷告是什么样的?
答:从46年开始,学生归主运动在各大城市展开,其中圣灵的工作很重要。在学校里的团契是动态的。以北京某大学为例,一部分是以吴耀宗先生为代表的“新神学思想”,靠人的理性来理解神了,他们的活动非常活跃。吃一顿啊,聊一聊啊,看电影啊,这就是他们热门的基督教活动。但是基要派的福音团契,那些带领的弟兄姊妹,他们的祷告很历害,他们常到恩典院、灵修院通宵祷告。有的人就在那里追求圣灵充满。请一些有名的传道人像王明道、王正、吴慕迦来讲道。
这些城市每个城市都有。学生会里有同工的聚会,而福音聚会有早祷和晚祷,非常重要。到了图书馆,先祷告读经半小时。有时就趁机传福音。
以后一经过控诉运动,新派的聚会一扫而光,而福音聚会留下来了。那时也发动我们控告,但是发动不起来。到肃反的时候弟兄姊妹可拼命祷告了,特别是军队系统的院校很严峻。
重点的弟兄姊妹都被看起来了,我有两个人看。
那时个人和团体的祷告都特别恳切。……
从肃反以后,就听不见有教会开门了,王正、王明道被捕了,聚会处也停止了。还有一些弟兄姊妹偷偷活动。
那时逼着我们回答基督徒“能不能参军”,站人民立场的问题。过去我们都是仰望神的仆人,但是现在必须自己仰望神。所以就有一段天天查考圣经。
从前我们就是考虑自己好好祷告,自己和主交通,关起门来追求自己的喜乐和平安,两耳不听窗外事,我们不摸世上的事,我们只思念天上的事。但是,当你被迫看世上的事的时候,有好多挑战你回答不了。所以那时候有很多思想的恐慌,必须自己在神面前寻求答案。很多事情今天不讲了。
那时教会的聚会几乎停止了,可是圣徒在自己家里的祷告和亲人的交通是存在的。就是现在家庭聚会的形式。
那时三自也有一些聚会,可是我们不甘心去。
自己也曾放弃信仰
当时没有一个弟兄姊妹起来说:“我们来聚会。”这种情况我没见过。我只是自己祷告。属灵的生活就大不如前,趁这时候撒旦就做工,很多人就放弃信仰。59年的时候我想让人给我摘右派的帽,这一想就不得了撒旦就做工,教会里面一些神仆人的罪行,他们互相揭发出来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就给我很大压力,一想就喘不出气来。“没神了!”就这么个思想,有两年之久。但是神保守我,我不敢碰福音,不敢碰因信称义、不敢碰祷告,我就是没神了。没神了,一切问题就解决了。
那时候好多弟兄姊妹在下面还的传福音的活动,我是没有。文革的时候有一些老太太还有私下的交通和祷告。比如我岳母,还有几个常在一起的弟兄姊妹还常有来往,一起读经,祷告,不过是不定时的。
像我岳母,她自从被圣灵充满后,每天早上五点钟起来祷告。她死的时候,晚上十二点被主接去,她们的亲戚一会儿到,一看表是一点半,可是表一会儿走到五点去了。我就说:“因为妈妈每天早晨五点起来祷告。”我爱人就说:“我来接这个班。”她现在真是承续了她母亲祷告的职责。
那时有些全家信主的,他们会在一起祷告。好比我到上海,看一个江湾神学院的学生,他们两个孩子吃饭时全家都在祷告。所以家里的祷告,几个弟兄姊妹的聚集,圣众徒的祷告一直都没有停。
中国教会的前途在众圣徒的祷告里
在黑暗年代里,我曾经反复问:“中国教会是不是一直漆黑一团了。”有一个神的老仆人说过:“中国教会有前途,只要有众圣徒的祷告,就是中国教会的前途。”
本土上的一些教会,七十年代就是先从祷告兴起的。温州就是这样,圣灵感动一批年轻人特别迫切地要祷告,他们星期六他们就到山上去了,山路好几层,因为怕人抓,他们跑到第二层山上去山腰里头竹子长得最密的地方,他们就到那里祷告。星期六、星期天晚上基本上都不睡觉通宵祷告。到星期一下山,上班的去上班。一百二十个人,他们就抄圣经,用很薄的纸,一个人可以用复写纸抄六份,再找六个姊妹,每个人再抄六份,第三遍的时候就每人有一本圣经了。那时全温州就一本圣经。
他们就看圣经,一年看四遍,三年看十二遍。所以温州的弟兄姊妹圣经是很熟的。
后来他们在一次祷告里面,他们就都被圣灵充满,唱一个灵歌,跳一个灵舞,他们起先不知道,后面一看自己的脚离地一尺都高,被喜乐的灵充满。他们跟我说,这事只对我说,从来不跟别人说。
可是当我见到他们的时候,其中有三分之一的人不见了,为什么?当大款了。连聚会都见不着了。一有贪财的心就离神远了。我对他们说:“现在温州浮在上面的,到全国各地走的,甚至到全世界走的,你们不是主要的。” 温州教会的根基在哪里?他们有三十多个老头老太太,现在都七八十岁了。他们就是天天在那里祷告,他们是温州教会的根基。他们为温州教会的复兴一直不停地祷告几十年。
国外弟兄姊妹的祷告对中国教会的复兴也很重要。
感谢主!什么地方有众圣徒的血,什么地方是教会就特别复兴。浙江有好多弟兄姊妹就是被红卫兵活活打死,据说温州也有。
什么地方多祷告,什么地方就有教会,就是神荣耀的见证。
问:中国教会的祷告似乎现在没有大的复兴:
答:一些家庭聚会的祷告室里老有人。温州的祷告山也是这样,他们二十四小时不断有人在祷告山上。我说的那些弟兄姊妹是在家里祷告,据说他们都很有能力。
在最荒凉的年代里,我被捕以后,有一个朝鲜老太太每个礼拜五为我禁食祷告,很让我受感动。美国的一个叔叔来的时候说:“我们那里有三百人,天天提名为你祷告。”以后我们能够站住,和众圣徒的祷告一直都分不开。
中国教会将有大复兴--神在中国的手之八
中国教会的政治环境出于神
问:从以往神在中国做的这些事情,大致可以展望神给中国教会一个什么样的托付?
答:因为自从读大学后,我就站在一个特殊的位置上。在教会最荒凉的年代里,也是天天思想这个思想。我曾和两个重要神的仆人谈过这个问题。据说叶乃光长老的观点也是这样他认为神要借着中国教会的复兴复兴全世界的教会,不止是他,那些在山里长期祷告的弟兄姊妹的看见也是这样的。他们头一次见面谈的也是教会的问题……
我自己觉得神把中国放在这样的环境里,肃反前是一个阶段,肃反到文化大革命后的79年是一个阶段,79年到现在是一个阶段,环境变化得非常快。特别是全国范围内不再搞运动,邓小平登台后说:“五十内我们不再搞运动。恢复发展生产。”
79年前环境很紧很紧。70年代开始,神就在温州在河南还有山东一带兴起了他自己的工作,从那个时候开始基督徒的人数在很多地方直线上升。
中国教会处在政权不改变但环境不断改变和动荡的情况下,我觉得执政掌权的在很多情况下都在摸索,对基督教的态度也是在摸索,他们对基督教的态度很大程度上是随对美国的态度而变化的。在他们的思想当中,他们认为基督教就是为美帝国主义服务的,他们就是这样顽固的一种思想。越是像布什总统到这里来说:“我们都是信上帝的。”我就心里有点担心,这在客观上加增了我们领导把基督教与美帝国主义扯在一起的想法。我看过一个“没有硝烟的战争”,是发到处级的,那里面对基督教的看法跟文革的时候一样。五十年代,在他们的统治之下,基督徒做了很多很荣耀的见证。我曾问一个上头派来查我的人:“几十年了你们难道还认不出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吗?”我看这是出于神。
中国教会内部的各种试炼
现在环境并没有开放,国外很多爱主的弟兄姊妹到这里来,想帮助教会,他们很多都是在经济上,副面效益很大,正面的效益不大。所以家庭教会传福音现在处于停滞状态,不像七十年代那么积极地发展。特别是一些差传的布道的家庭教会,现在都不同程度上受到一些钱财的引诱。玛门一引诱,弟兄姊妹向着主的心,那个属灵的权柄和能力就下降了。玛门直线升,属灵的能力直线下降。呼喊派,你要是接受他的话,给你经济上的扶持是很大的。哭重生,据说他们每年从国外得到差不多二百万差传费。河南某团体一年得到差不多160万。
农民是最重的,很可怜,能吃得饱就很不错了。你不能拿GDP算,因为收入差别太大,所以算人均国民收入得用真正的统计学办法算比较好。
感谢主,就是在这种环境中神做拣选的工作,两个力量促使家庭教会存在,一个是圣灵的工作;一个是出于政权,政权打开缺口是一个方面,是王明道先生在监狱里为邓小平喊冤喊了半年,这是神自己亲自做的事情。家庭教会的人说:“你说错了!”我说:“你看了《又四十年》了吗?”那晨讲他不仅鸣冤,而且给中央写了多少次信。所以他得到邓小平的赏识要给他落实政策……
所以这几十年是要借着玛门作扬弃的工作,有些人虽然在中原那个团体当中但是不受影响,退出来了,所以以上提到的河南那个团体退出来了一大批弟兄姊妹。第一、他们不赞同外国这么大的赠款,一送钱来,仰望神的心立时就没有了。以后他们不接待外国人,也不接待国内的老人,因为国内的老人也有一些是接受外国人赠送的,另外国内老人有些行为他们不赞成。他们说的情形跟在海外华人基督教杂志上说的可不一样。
人都有缺点,像我们这些吃过苦的老人有软弱,这是必然的。没有缺点都是神的保守,要是没有缺点就不是人了。我常说:“世人都怕死,不怕死不是人。”但是谁不怕死呢?蒙神保守的。世人都爱钱,不爱钱不是人,谁不爱钱呢?蒙神保守的。求主施恩给我们。
所以在这种环境下受试炼的,首先是家庭教会,以后是三自里的弟兄姊妹面临的多是神学上的试炼。所以金陵神学院的资金非常丰厚,因为不断地有资金进来,他们打完篮球排球就那个扔着,开着水龙头一直哗哗地流着。因为国外特别关心中国教会,起初他们找家庭教会后面觉得很复杂,以后关心三自,又造成了很多浪费现象。
国外的钱进来以后,对国内的任何一个弟兄姊妹都是一个考验,神就容许这个考验临到。
第二个考验最历害是谬妄的灵在教会里的工作,92年的时候一个弟兄从国外回来告诉我,在国外现在基督教有两千四百多派,新产生的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极端困难异端,现在他们又告诉我有六千多派了。所以使很多弟兄姊妹就失去了向神专一单纯的心,但是还有保持的,但是神就允许这些存在,熬炼试验他的众儿女,所以我们是被他放在这个熬炼场里面,不断地熬炼,不断地拣选,不断地保守。所以今天的问题是我们怎样在神面前蒙保守,我们的心蒙保守用过保守一切。永远的果效是由心发出,将来我们在新耶路撒冷的地位和我们现在在神面前的心关系十分密切。
在这里蒙拣选的人还要受熬炼,为的是要造就一批合神心意的器皿。器皿有一种是被利用的器皿,只能在某种环境下被神用。还有一种是全天侯的,在什么环境下都可以成为单彰显神荣耀的器皿,这种器皿的拣选是神让中国的环境五十年不放松要作的主要工作。环境在不断地改变,但是教会的情况还是紧一紧,松一松的环境。紧一紧又开一个缝。

中国教会将有大复兴
熬炼的目的是拣选一批合用的器皿,将来不但要用他们复兴中国教会,而且还要将来世界的大复兴和中国的大复兴紧密相连。
韩国是一个复兴,但是我们看到韩国的复兴里面杂质很多,特别是杂质这一方面,原来赵镛基是很有神恩典的,但是王国显弟兄称他为“失去方面的舵手”,失去方面了变成灵恩派,高举异象,还是人造异象了,高举方言,不高举基督并他钉十字架。
但是以后看到的情况还是很让我受安慰,在一个试炼面前很多人倒下去了,在情欲的黄色风暴很多人倒下去了,玛门的风暴面前很多人倒下去了,在谬论异端的攻击面前很多人倒下去了。一个人如果重名重利,重钱重情欲,你说不定在哪一方面,一来非倒不行。那些人蒙保守呢?就是蒙神保守一直向神存纯一的心的人。经历熬炼以后,圣灵的能力要把他们穿起来,他们要成为神的见证。就象主耶稣基督说的一样:“信我的人,从他们腹中要流出活水的江河来。”将来有一些人要成为活水的管道,但是神无论怎么用他们,他们永远的虚心的。神要找一批这机关的人。但愿在你们中间能兴起神所要熬炼的人。但愿在中国大地上有这样的一批人兴起来,为了接传福音的最的一棒,把福音传回耶路撒冷,传回到福音衰落的欧洲。金灯台教会的接力棒。
现在欧洲大礼拜堂里从的人很少,都是白发苍苍的,但是复兴的是华人教会,差不多有八千间礼拜堂。这是不是已经开始倒输的工作了,也许。

后记:宝座惟独属神
我和弟兄姊妹交通“神在中国的手”,我最后的一个题目就是“神在中国的手”,神一定要把他的宝座建立在每一个信徒的心里。天父是基督的头,基督是我们个人的头。一定要在中国落到实处,而不是任何人可以取代的,我们只不过是和神同工,所以我们要和保罗一样谦卑,保罗算什么,亚波罗算什么,无非是执事,是最低级的奴隶啊,彼得说我是长老,老约翰说我是长老,保罗说“我为神的缘故作你众人的用人”,他是这么个态度,这个态度很重要很宝贝的。所以后来我特别注意,无论谁不要拿个人夸口,“亚波罗是为你们,矶法是为你们,保罗也是为你们的,生为你们,死为你们,现在为你们,将来也是为你们,天上的事也是为你们,一切都是为你们的,你们是属基督的,基督是属神的。”
耶稣基督是神的中心心意,教会是基督的中心心意,神一定要得到他的新妇,就是教会。我们那起初的爱心丢失我们主都难受,你要不悔改的话,灯台就要挪去。他要的是自己的新妇,他要在每一个信徒的心里坐宝座,所以成全国度的器皿是新妇,成全新天新地的器皿是新妇,神要做的是这个工作。任何人想借着他在弟兄姊妹心理的权威,在中间插一杆子,而与主平起平坐都不行。
天神要兴起的仆人就是单纯地高举基督并他钉十字架。这非常重要,绝不高举任何别的,更不借的任何场合高举自己彰显自己。

愿神怜悯我们!
蒙爱者就《神在中国的手》中倪柝声弟兄有关问题答问
(整理者按,《神在中国的手》在网上发出后,有多位弟兄姊妹对其中关于倪柝声弟兄的事提出质疑。整理者将这些疑问转交给口述者蒙爱者老弟兄,并附上网友提供的倪弟兄家人对于梁家麟博士的质疑为参考。蒙者弟兄在看过材料后来信说:
“材料看过,他们(网上一些弟兄姊妹)的反应令我十分惊奇……倪弟兄曾说只有两位真弟兄,一位是栾腓力(以后离开倪到北京建立北京宽街教会前身,一位是王载,因为他们当面责备他的错。现在这些‘理直所壮’继续高举人、否认事实的人连倪弟兄自己都不赞成……关于倪弟兄的事,俞崇恩弟兄,李文蔚(已故)知道得很详细(他们都在美国)……上海当时老人许多仍在世。北京的袁相忱老弟兄等等都了解……”
蒙爱者弟兄说他无心争辨,但是因为整理者以网上肢体问题相询,弟兄提出以下回复。)

根据肢体们的要求,我提出下列根据。
一)、根据上海肃反展览会上的实物和有关录音,包括:
1、 关于倪弟兄的电影拷贝和录音。
2、 关于敬奠瀛弟兄所写的诗本原物。
二)、向我谈及有关倪弟兄事情的人物:
1、 58年夏,由于看了肃反展览后,我不相信倪弟兄会有此事,就去问杨绍唐牧师这是不是真的,杨绍唐牧师对我说,聚会处曾来了五位长老,向他请教关于带领他们的人十四年淫乱,不接受弟兄们劝告,如何处理的问题。
2、杨筠长老向我谈及他和胡长老(已故)所以离开聚会处和原因。(他们都是上海乌鲁木齐教会的长老。)
三)、有关王明道先生论到“我所认识的倪述祖”五盘录音带,当时是在王忠孝弟兄(现在美国)浦东某处培训班听的,当时参加的所有同工都听过。(王明道五盘录音带现在在国外流传的只一盘)。
四)、汪纯懿姊妹《奇妙非常》书中附件中,有关李渊如、汪佩真(分别以L、W代表)记载,当时同监中还有其他姊妹也可作证,她们入监后不久(八天)就放弃信仰并且积极做劝别人放弃信仰的工价。
五)、《关于史伯诚著<倪柝声殉道史>一书违反史实的参考资料》--李文蔚、俞崇恩、徐梅骊等人著。(整理者按:李文蔚弟兄原为北京聚会处青年聚会负责人。此材料中所提供细节十分详细,网上无此文本。)
关于倪亲戚的等人的反应可以理解,但劝他们正视历史事实,不然人如何解释:
1、 倪本人多年(近二十年)一直不参加掰饼。
2、栾腓力原为其重要同工为何离他北上北京(当时尚为北平),坚决不回上海?
六)、关于陈恪三弟兄对李常受灵不对的见证。
1、 见《上山之钥》一书。
2、 92年一位原聚会处齐老弟兄亲自告诉我陈恪三弟兄对此事的见证。
3、 《耶路撒冷遭难的日子》一书。
4、帮助李翻译恢复本圣经的三位美国弟兄的声明,以及其它一些与李脱离关系的聚会处负责肢体的声明。

我是一个被神拆毁管教三十年的跨时代老基督徒。说谎之人的父就是魔鬼(约八:44)。我曾因人的缘故跌倒过(59年至61年),蒙神怜悯恢复信仰。当文革时我求主给我赎回自己罪恶的机会。虽然我深知,无论怎样我自己也绝赎不回。今天我仍在恩典之下是主宝血所成就的。
今天在我心中没有任何人的宝座,只求主怜悯,一生只高举基督并他钉十字架。在神拆毁的手面前我只有战兢恐惧,作成自己得救的功夫(参腓二:12后半)。对倪弟兄作为神的仆人我今天仍然十分尊重他。因为没有一个人在神面前的完全的。
曾有一位刘牧师对我说:“像聚会处的倪柝声就是衣冠禽兽。”我说:“刘牧师,如果不是蒙神保守,我可能比倪柝声跌倒得更历害。夸口的当指着主夸口,若不是神的怜悯,没有一个人能站立得住。”
我再重复一遍,我所以谈神在中国拆毁的手的目的,
一)、主要是要吸取解放后卅年神所以拆毁教会的教训,决非要定任何人的罪。因为在教会中又有人陷入同样的失败中。千万不要崇拜任何人,高举任何人,世人神化一位领袖,结果如何是众所周知的。教会内如果神化一位神所重用的仆人,就会对神仆本人带来危害,更给撒旦留下破口,成为败坏教会的因素。以往如此,今天不是正在发生同样的问题吗?
二)、一个被神使用的人千万要在神面前虚心(参太五:3“虚心”原文作“灵里贫穷”。)启廿一:15,天使用金苇子量城门(以色列选民)、城墙,新耶路撒冷的活石也就是新妇,苇子有两个特点a)直,诚实。b)中空,虚心。
三)、若有人以为自己知道什么,按他所当知道的,他仍是不知道。(参林前茅八:2),夸口的当指着主夸口,因为蒙悦纳的不是自己称许的,用是神所称许的。
四)、在这个问题上神的仆人是关键,但愿侍奉主的蒙爱者都能以保罗的榜样为标竿。(参腓一:20-21,西一:29-30)
五)、教会的使者在罪恶的问题上一定要站在神一边。因为我们的神是忌邪的神(参出卅四:14),我们的神乃是烈火。(参来十二:2)教会如果容让罪恶到不悔改的程度,神就要拆毁。以往如此,今天依然如此。教会负责人靠神的恩典起来对付罪恶绝不是论断(参林前五:9-13)一个自称为弟兄的犯罪,并屡教不改只有弃绝。(参太十八:14-17)不然教会就要失去神的同在,失去教会的见证。如此行对跌倒的肢体本身也是一个挽救(参林后二:6-8)。他只要认罪悔改经过审查证明他已悔改,教会还是应当接纳他。

因为现在教会中确实又有人白天讲道,晚上看黄色录像,同工之间又出现淫乱的问题。有些人高举自己,神化自己,这些人中有的很快成为极端甚至异端。(如三班仆人中的大仆人徐圣光,不但高举自己神化自己辖制群羊,被捕后发现其上层人物中间充满淫乱的问题,现在他们大部分已与东方闪电同流合污)。这些不但令人痛心,过去卅年所揭露出来的教会中淫乱问题绝不止聚会处,别的也有,且多为神曾大大使用过的仆人。而他们的家属当人提出神拆毁的问题涉及到他们的亲人时也有以“是人故意捏造,故意诽谤”来搪塞肢体。他们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但在神面前,尤其是主来时在审判台前是要受亏损的。因为当世人拿出实物的证据时,曾使很多肢体跌倒,受伤的更多。今天神给我们重新事奉的机会,但愿我们当中能兴起以斯拉一样在神面前痛哭悔改,带领以色列人起来对付罪恶,(参拉九:1-9,十:1-4)向神忠心的时代见证人。但愿神保守一切向他心存诚实的人直到基督的日子。啊们!


(整理者补充:蒙爱者弟兄曾谈及他向杨绍唐牧师询问倪弟兄一事的经过:
当时我从杨绍唐牧师这里证实这件事时,我的血往上涌,头顿时晕了一下,因为当时我是很佩服他(倪柝声弟兄)的。我说:“主说了:‘使人跌倒的事是免不了的,但那使人跌倒的有祸了,这样的人不如把他脖子上拴一个磨石扔到海里。’他一个不够,他要拴两个、拴三个……”杨绍唐牧师的眼睛就看着我,我说:“我说错了!”他说:“你说错了,神是公义的,但神更有怜悯,怜悯原是向审判夸胜。(雅2:13)”
我是没有怜悯的,我从前那么推崇的一个神的大仆人,一看他犯这种出格的罪,自己就有这个暴怒。以后神给我纠正得很历害,是在文革中。我被无理地严历责打后,就问主:“主啊,你为什么打我呢?”很清楚的回答是:“就打你这个假冒伪善,我的仆人因为他在我的儿女心中有宝座,所以我容许他跌倒,为要拆毁这个宝座,告诉人他是人不是神。你没有犯这个罪是不是我的保守?”我说:“主啊,真是你的保守,你要不保守我也会犯这个罪了。”回答说:“我保守你,你没犯这个罪了。但我容许我的仆人犯这个罪了,你看你这个不依不饶劲。你诽谤他的时候你就是那么圣洁吗?你脑袋是干净吗?”我说:“主啊!不干净,不干净。”主回答说:“你就是粉饰的坟墓,你就是假冒伪善的法律赛人。该打不该打?”我说:“主啊,该打该打,打得好。”从此以后我就明白保罗的那句话:“有谁软弱我不软弱呢?我谁跌倒我不着急呢?”而我是:有谁软弱我不骂他呢?有谁跌倒我不踢他呢?)